巴裏站起身,拍了一下灰塵,用絲巾擦拭了一下手,擦完手之後,旁邊的保鏢立刻接過他手中發的絲巾。
“時叔叔,時阿姨,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巴裏,全名巴裏·艾勒,家在y國。”
他說完後之後,朝市長夫婦伸出手。
時夫人一直處於驚嚇狀態,但是看著自家女兒的模樣,哪有什麼不懂的。
而且養了女兒這麼久了,自然是知道自家女兒是什麼樣子的。
看看這一副緊張兮兮以及做賊心虛的模樣,一看就是招惹了一個不太招惹的人。
時父一聽到巴裏的全稱以及他的家族所在地,再看看自家女兒這副樣子,內心就確定下來了巴裏的身份。
“您好,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時父伸出手,回握了一下巴裏的手。
對於未來的嶽父,巴裏還是帶有幾分尊重的。
畢竟,他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雖然是在某些特地的條件下麵完成的,但是巴裏認為時父的做法令他很滿意。
“巴裏,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時父半詢問半試探地問道。
“當然,我了解你們這邊的一些風俗習慣,作為一個小輩,稱呼自然是和月月是一樣的。”
巴裏風趣又不失風度地說著,順便還是提了一下時微月。
時微月在時父的凝視下,耷拉著腦袋,精致的小臉失了神。
巴裏看到這一幕,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笑意,但轉瞬即逝。
時父雖然內心已經火焰燎原,但是自家的孽女造的孽和挖的坑,還得他這個為父來填。
“我們去樓上聊吧。”時父瞪了一眼自家的孽女,對巴裏說道。
“好的。”巴裏欣然同意,他來這裏,自然是想要一個解釋和結果。
當然,結果如果不是他所滿意的,那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也不是不行。
“爸爸……”時微月站起身,有些怯生生地喊道。
“等著!”
時父丟下這句話之後就往樓上走了,不過巴裏臨走前,還對時微月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時微月看見他的微笑之後,忍不住腿肚子打顫。
時夫人看著巴裏和時父走之後,就來到了時微月的身邊。
她這麼優雅的人,都想過去給時微月一個大逼鬥了。
要不是孩子大了,打人失風度,她都想狠狠地揍自家孽女一頓。
最後,時夫人走到時微月的身邊,掐了一下時微月的耳朵。
“你這家夥,看走眼了吧,叫你不要那麼顏控,一天到晚就是亂搞,真的是……我和你爸爸簡直是要被你氣出心髒病。”
“媽媽,我也不知道嘛!”
時微月撒著嬌,拉著時夫人的手晃啊晃。
時夫人又氣又無可奈何,最後忍不住點了點時微月的額頭。
“你啊你啊,真是會給你爸爸找事情。”
時夫人也不知道時父那邊是什麼情況,隻能看看時父那邊談成什麼了。
她擰著眉,看了一眼靠在懷裏撒嬌的罪魁禍首,低歎了一聲,隻能祈禱時父那邊談的順利了。
畢竟,這小惹禍精是他們疼著長大的,現在出了事情也隻能他們兜著了。
時父這邊其實談的並不順利,甚至氣氛都凝滯了。
時父了解了一下時微月在留學期間幹的事情以及和巴裏發生的事情,就知道這家夥主動去招惹別人,甚至還始亂終棄。
巴裏提出的請求說困難也不困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和時微月在國內和國外舉行婚約。
其實這個要求算是直接明了,甚至非常負責了。
但是時父並不想自家女兒遠嫁,而且以他的身份,出國一趟也很麻煩。
所以時父一直不肯退讓,而巴裏自然是硬剛,他的結果隻能有一個。
他也不想采取特殊手段把時微月帶走,而且他原本告訴時微月去出差就是回去處理家族繼承權的事情,而且他好不容易拿到了繼承權,回到家,發現自家女友留下紙條玩消失。
時父和巴裏一直僵持不下,兩人都不想讓步,甚至氛圍都已經劍拔弩張了。
時夫人和時微月見兩人一直談論了許久都沒有下來,最後時微月跟時夫人商量了一下,去找他們。
時微月一直耷拉著腦袋跟在時夫人後麵,進門之後,她突然站直了身體。
時父和巴裏的一觸即發的氛圍在時微月和時夫人進來之後,兩個人的氛圍似乎鬆了一口氣。
“巴裏提出要和你結婚,你是怎麼想的?”
時父突然覺得時微月的觀點也很重要,而且孩子大了,有些決定也該把選擇權交給她了。
時微月低著頭,攪著手指,慢慢抬起頭:“我答應。”
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巴裏滿意地點點頭,眼裏的笑意都抑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