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或者後天,老頭子還在安排手續。”居嘉懿平靜地說道。
“可惜,我不能去送你。我家老頭勒令我好好讀書,要不然給我停生活費。”邢銳智撇撇嘴,“聽聽,停掉生活費!這話是人話嘛!這麼殘忍!”
“哈哈哈,伯父這叫穩穩拿捏住你。”曲子民在旁邊哈哈哈大笑。
“這不是我們家老四從小到達的窘迫狀嘛!”步成周接話,在桌麵上轉了一下空酒瓶。
“又不是見不了,搞這麼悲傷,有點不適應。”居嘉懿馬上打破這種生離死別的氛圍。
邢銳智癟癟嘴。步成周和曲子民看到邢銳智吃癟,忍不住大笑。
兩人勾肩搭背,笑得全身左右搖晃。sDしCΗxWΖ.℃ōm
“簡少,居少,邢少,步少,要過來玩嘛?”一個身穿露肩短裙的長發少女在另一張桌子上朝著這邊大喊。
步成周直接拍了拍幾個人,幾人起身就坐過去那邊的桌子。
本來坐在桌子上玩撲克和骰子的人,紛紛散開中間的位置。
“居少明天轉學了,可得使勁逮著他薅。”曲子民拿著牌,轉了轉眼睛,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哇哦!”周圍的人一陣狂歡。
包廂裏麵的人又逐漸安靜下來。
“跟嗎?”簡博延的牌麵全是紅桃,差一張就變成順子了。
“廢話,不跟,等會輸的褲衩子都沒有。”邢銳智最先放棄,他那點可憐的零花可經不起老大簡博延腹黑地計算。
“我不跟。”陸陸續續又幾個人放棄了。
“老四,你呢?”簡博延一隻手按著牌,一隻手靜靜地敲擊桌麵。
“跟!”居嘉懿輕啟薄唇。
“其他人呢?”簡博延掃視了一圈。
“這……”其他幾個人對視了一波。
“跟”“不跟”有幾個人放棄,還有兩個人堅持。
因為打了這麼久,簡博延有時候的牌麵真的不是很好,但是由於強大的氣場,很多人都放棄了,但有時候也會有很好的局麵。
隻不過玩牌嘛!玩的就是心髒。
“開。”一個人喊道。
簡博延微微勾唇,慢悠悠地掀起牌麵。
果然是紅桃順。
“輸了哦!老四!”簡博延笑著對居嘉懿說道,語氣頗有些調侃。
“給你。”居嘉懿也不在意這點小錢,直接把麵前疊起來有巴掌高的錢推過去。
此時的簡博延,麵前已經堆疊了幾累錢。
“mad,以後再也不能和老大玩牌了,簡直就是驗鈔機,根本玩不過。”邢銳智有些慶幸自己放棄了。
“少爺,夫人讓我來接你回家吃飯。”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進包廂,直接在簡博延的旁白說道。
由於玩牌,歌早就關掉了,所以管家說的話在這關閉的包廂裏麵很清晰。
“好,不過,管家你得幫我把這堆錢裝起來,留一疊就行。”老管家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有一個保鏢拿著一個大袋子進來裝錢。
“結賬的錢在這,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簡博延站起來對眾人說道。
“簡少,您慢走!”一群人紛紛附和簡博延的話。
“對了,老四,有事說聲就行。”簡博延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對居嘉懿說道。
居嘉懿點點頭。
“少爺請!”老管家拉開包廂的門。
很快,簡博延和老管家以及裝錢的保鏢就離開這裏了。
不過居嘉懿他們也沒待多久,畢竟還是個高中生,很快就被各自的管家給接走了。
大神愛吃瓜的飯飯的穿書我隻想當個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