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慶國癱坐在椅子上,我知道,之所以這樣無外乎兩種原因,第一,逃跑失敗心情沮喪鬥誌全無癱軟在那裏,第二,被大便熏的,按照道理來說像他這樣的人物不應該因為一次小小的失敗就氣餒成那樣,估計是剛才那大便的質量太高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緩得過氣來。
我呢其實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知道丫的剛才是受了大刺激了,所以氣不大緩得過來氣來,看到他之後我也沒有立刻發難,雖然說我心裏是巴不得把他的皮給扒了,不過也算我大人有大量吧,我站在他旁邊,王群的手下抬了張凳子給我,我呢一臉的興奮,王群也是一臉的高興,顯然我剛才說出來的報酬超乎了他的想象,或者說原先並不存在要我給他報答的這一想法,隻是江湖道義而已,現在我居然好不吝嗇地給了他豐厚的利益,對於他這個即將踏上正當商業之路的黑社會老大來說,現在我給他的一切幫助都是彌足珍貴的,因為現在的他是新手上路,準確地說就是菜鳥,沒有高人指點,要想出頭,難。而我自然是知恩圖報之人,雖然說我也是有那麼點實力,手下那幾個小弟也都有些許能耐,可是綁架這一類明目張膽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還是不大敢做的。今天王群的代勞對他來說不過是就算出了亂子也有小弟頂替的一件小事情,但對於我來說是稍微捅了簍子就要剪豬毛的大事,所以我得感謝他,況且今後要他幫忙的地方還有很多,我要把他的勢力變成我的強援!
坐了一會,我示意王群他們離開,王群不是很放心我一個人在這裏,又讓兩個小弟把洪慶國身上的繩子給綁結實了,並且讓那兩個五大三粗的手下在門外麵等著。
許久,洪慶國才緩緩舒了口氣,我也擺正姿勢,準備好了心中的一些說辭,我要看看,這個叫囂著要置我夏允於死地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在他的計劃中,最後要安排我什麼下場。忽然想到應該安排好問的方法,現在的我,還沒有膽大到把他殺了的地步,終歸是把人放了的,要是他知道是我綁的他到時候雖然說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我也就麻煩了,他可也是有權有勢有錢的人物,恩揚雖然鬥不過我們森威但是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專屬於本市的國家大型企業其實也就那麼幾個,恩揚絕對是這幾個當中一塊響亮的牌!忽然我又想,倘若現在坐在這裏的不是洪慶國這孫子,而是胡健坤那混蛋怎麼辦,我會不會下殺手呢?一想到殺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最後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看著洪建國被袋子套著的頭在那裏轉來轉去,我心中有了個主意。
“聽說你知道是誰綁了你了,估計撕票的可能性很大啊!”我這第一句話主要起試探和威懾的作用。
“誰,你,你是誰?”洪慶國猛地一驚,頭在那裏轉來轉去,他的聲音很是慌張,不知道是因為我這句話當中那“撕票”兩字實在是太過於震撼還是因為突然有人跟他說話,我想應該是後者居多吧。
“我,你問我麼?我是來救的你人,現在隻有我能夠把你給救出去。”是啊,我一句話,隻要我一句話,王群肯定放人。
洪慶國並沒有因為“放人”二字而激動,反而他的語氣變得很平穩:“請問,您是哪位?”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人還是有點膽識的。
然而我並不會因為此人現在的稍許鎮定而改變什麼想法,我歎了口氣,說道:“沒有想到,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洪老板估計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淪為階下之囚任人ling辱吧!”
洪慶國扭了幾下身子,不耐煩地說道:“你在演戲麼?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綁架我的人找我來談判的?”現在的他好像看出了那麼一點端倪,知道事情也許有點轉機,不過他可能誤會錯了點什麼,對我的態度很是不好。
我也用不著他奴顏卑膝地對我說話,那樣我反而會覺得我處心積慮想要下手對付的敵人居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我現在倒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才好,現在要想換個法子套他的話估計還比較難,我稍微一沉思,為了不讓他懷疑什麼東西,我壓低了嗓子故弄玄虛地說道:“洪老板,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聽我說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