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和姚瑤,那就有的說了,這女的剛上高一的時候還蠻文靜的,說句實話,牙套,黃臉,骨瘦如柴這些東西不是我們來評價一個女生的標準,當時的她坐在我前麵,很安靜,人也不錯,有時候也蠻熱心的,我呢也從來沒有瞧不起她過,反而因為她這種性格在心裏對她讚賞有加,很多時候說話都注意,不希望無意中的一句什麼話傷了她的自尊心。誰知道到了高一下學期,她也不坐我前麵了,人活潑了很多,後來就是班上一活躍份子,帶著幾個潑辣的女生,自立山頭,經常欺負別的女生,有些懦弱的男生她也不放過,我看不慣,經常罵她,她要不就是跟我對罵,要不就是用書本咂我,有人打我我可不管她是男是女,這巴掌就上去了,跟她的戰爭在班裏從來沒有停止過,後來一次開家長會,我嬸嬸和她媽媽在班裏其他家長麵前打了起來,我們也終於明白原來這不僅僅是我們之間的戰爭,更是關乎到自己母親的一場持久戰。後來我們的戰爭漸漸升級,她會花錢去找其他學校的混混來跟我鬧事,我呢也自然不是吃素的,仗著自己兄弟一大堆經常跟外校的人打架,這女人到了高二下學期更是變本加厲,不僅僅對我動用暴力手段,看到稍微好看的女孩子就經常出言威脅,我曾經就跟她說過一句話:“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是你頂著一張醜臉出來嚇人那就是你的錯了。”高三重新分班之後,就不怎麼衝突了,她好象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學校裏在也沒有“牙套醜婦黃臉夜叉”(周大醫師所賜美育)的消息了。
我開著自己的車,緊緊跟在嬸嬸的車後麵,我看得出來,她對莊汝卿還是沒有什麼好感,充其量隻能說不像以前那樣仇視對方,但是瞧不起還是有的,比如讓我開這輛進口的M5去相親,就是要顯擺我夏家顯赫的家世(寶馬公司M係列的轎跑很少進口到中國大陸,因為其高昂的價格和百分之百的關稅,國內都很少有富豪問津,有也是M3,M5我沒有聽說過在大陸出售過),讓莊汝卿看看差距,我望著輛奔馳S350後窗,看著嬸嬸剛做的高貴發型,心中忽然起了疑問:“羅玉女士啊,您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