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環,魚塘商業街。
剛在娛樂城玩了個痛快的矢澤和哉,在手下人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著。
他們一組人今天順利完成了公司本季度分配的項目,下班聚餐的時候,他這個組長就多喝了兩杯。
魚塘商業街他們經常來,清楚這兒的治安絕對讓人放心。
街角就是警視廳的崗哨,他們一群大男人在街麵上晃悠兩步解解酒,走到街口就能登車,安全的很。
可正邁著醉步的矢澤和哉忽然被組員用力扯到一旁,酒勁兒上頭的“組長大人”當即嚷道:
“混蛋!幹什麼!?”
然而組員們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向街對麵。
矢澤和哉意識到了不對,醉眼惺忪的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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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早早關門打烊的“三郎拉麵”罕見的亮著燈。
中年人默然站在屋簷下,指間夾著一根還在燃燒的香煙。
凶惡如雅庫紮一般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微陷於眼窩中的眸子正掃來,竟帶著一股難言的殺氣。
隻是這一個眼神,矢澤和哉瞬間醒了酒。
隨即,這位公司的小組長二話不說就衝對方一鞠躬,大聲道:
“對不起,打擾了!”
接著在組員們驚愕的眼神下,這位身材已經發福的前輩以一種讓他們望塵莫及的速度跑向街口的轎車。
就在剩下幾人有些猶豫,是學組長一樣跟這位一看就混街頭的狠人打個招呼再走,還是直接跑路的時候,屋簷下的中年人緩緩舉起垂在身側的左手活動了一下。
隨著這個動作,一柄寒芒閃爍的廚刀也顯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下一刻,在此起彼伏的驚慌道歉聲中,一眾小雇員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商業街。
屋簷下的服部三郎卻依舊定定的看著這些人之前所在的方向,平靜道:
“你不是要吃夜宵嗎?過來啊。”
對麵無光的街巷中,披著雨披的男人在一旁忍者妞兒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看起來有些虛弱的男人衝屋簷下的朋友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費力道:
“服部……”
服部三郎眯了眯眼,隨即丟了香煙,二話不說轉身進店,抬手拉下安全閥。
拉麵店內燈光熄滅,厚實的防爆牆自大門下方升起,竟然是要直接關門。
剛剛還被人攙扶的孟瑜瞬間一個閃身來到門前,一把按住了升到一半的防爆牆,不滿道:
“喂喂喂!我都虛弱成這樣了,你這家夥見死不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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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三郎依然是那副麵癱模樣,語氣毫無起伏的道:
“你這王八蛋要是真快死了,絕對是摟著那姑娘嚷嚷什麼‘我都要死了求求你給我一個吻吧!’而不是有閑心給某個‘死人臉’打電話說要吃夜宵。”
說著他再度舉起了那把雪亮廚刀。
手按防爆牆的孟瑜則是訕訕一笑,低聲道:
“那什麼,我道歉還來得及嗎?”
少頃。
“你是不知道今晚這趟買賣有多凶險。聚居地幫派你知道嗎?我是孤身一人走進他們當總部經營的酒吧。那陣勢,剛一進門就是七八十個義體改造人衝了上來,長槍短炮動力甲。”
此時孟瑜坐在吧台前正對廚師的位置上,那件唬人的雨披丟在了門口露出了下麵的連帽衫。
男人兩眼放光的盯著鐵板上煎著的牛排,口中吹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