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酒吧的幾個出口已被藍血幫的幫眾控製,一部分幫眾掏出了腰間的短刀與匕首,甚至有零星幾個人拿出了手槍。
而不屬於藍血幫的酒客們則都盡量往角落移動。
不少人心中一邊不斷祈禱一會兒千萬別被流彈打死,一邊忍不住想要痛罵吧台前的那個城市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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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麼這麼談生意的嗎?
大庭廣眾之下提到了一件牽扯到櫻井重工的案子,又說出了花菱組與藍血幫這層關係……
你還不如直接拿槍頂那酒保頭上來的痛快。
距離孟瑜最近的酒保,這時卻沒有像其他藍血幫成員那樣反應激烈,依舊從容的道:
“客人說是要談買賣,可您卻是帶著槍來的。這誠意,有些不夠啊。”
孟瑜低頭呼出一口煙氣,隨即淡淡的道:
“不帶槍進來,能見到你?再說,在你們這兒能稱得上誠意的東西,不就隻有信用點嗎?”
男人抬眸注視著吧台後的酒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
“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你了。別看那幾塊兒料玩得熱鬧,可我走過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緊張。那個端機槍的小子更是往吧台轉了下椅子。你應該是藍血幫的二把手吧。或者說,是走人脈的‘草鞋’?”
男人口中的“幾塊兒料”,正是酒吧內的三位藍血幫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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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他們已經不再掩飾。
孟瑜嘴裏的“機槍小子”將加裝了彈鼓的輕機槍扛在肩頭,另一隻手向身後揮了揮,示意清場。
另一人不緊不慢的給手裏的雙發霰彈槍填彈。
剩下的那個幹部則狠狠摸了一把懷裏的女招待,隨後將其丟到一邊,緩緩站起身。
近兩米的身軀頗有壓迫感的佇立在原地。
休閑襯衫被鼓脹的肌肉撐起,露出的小臂上青筋與血管一並暴起,隱隱露出其下一抹淺藍色。
孟瑜任由身後的三位幹部在那兒擺pose,隻是盯著吧台後的酒保,等待對方的答複。
酒保的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
他抬手解開了馬甲上的第一個扣子,平靜道:
“客人,你要知道,藍血幫隻和朋友做生意。”
語罷,他抬起左手,示意藍血幫的三個幹部不要妄動。 同時右手以孟瑜看得見的角度,從吧台下取出一個小瓶,將其中那淡藍色的未知液體倒進了麵前剛擦好的空杯。 接著酒保將這杯未知液體推到了孟瑜的霰彈槍前,認真的道: “喝了這杯人魚血,就是我們藍血幫的朋友。” 孟瑜看著這杯帶著明顯絮狀物的淡藍色未知液體,逐漸皺起眉頭。 男人沉默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語氣頗為無奈的道: “還人魚血呢,這玩意輻射量看一眼都知道超標了,合著你們這兒的人魚擱北四海養大的是吧?” 此時酒保一手扶著吧台,一手搭在吧台邊緣,輕聲道: “看來客人是不想交朋友了。” “那倒不是。” 孟瑜將手裏的香煙按進煙灰缸中,隨後左手伸向霰彈槍旁的那杯“夕陽沙士”,淡淡的道: “我隻是覺得有個更簡單的方案。” 說著,他便舉起了玻璃杯,微笑道: “為健康幹杯。” 話音落下,暴烈的槍聲驟然自酒吧內響起。 然而一瞬間的槍聲過後,酒吧重歸寂靜。 “機槍小子”捂著自己被打爛的義手,滿眼都是驚悚。 他用於扣動扳機的手指已經不翼而飛,跟機槍一起砸在了地上。 但這不過是幸運的輕傷。 他邊上耍霰彈槍的幹部已經躺在地上沒了動靜,手裏的霰彈槍都炸成了一團廢鐵。 唯一還算體麵的,是那個高大幹部。 此時,高大幹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打碎的義體膝蓋,愣是連動都沒敢再動一下。 酒保則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憑空抵在自己胸前的大口徑左輪。 芯片強化過的感官,竟都捕捉不到剛才那一瞬間男人做了什麼! 而持槍的孟瑜這會兒才剛剛喝完杯裏的沙士。 旋即,空玻璃杯落在吧台上,竟發出“咚”的一聲,好似鼓點敲在人心頭。 孟瑜一推空杯,衝著酒保戲謔一笑。 “交個朋友?” 大神得見三千的賽博仁義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