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椅之上的年輕人卻怒氣更盛:“沒有,那張浪將你生擒,卻有為何將你放歸?而且不自此以後張浪便未對南疆用兵。你敢說不是私通張浪?!”
說到此時,孟獲更是解釋不清楚了,隻得實話實說:“那張浪是想讓我投降,而我早降丞相,絕對不會對不起他的信任,張浪是怕南疆不穩才放我歸去,說定隻要我不出兵,便不用我降他亦不對南疆用兵。”
“哼,還敢狡辯。來人!”爆喝聲中已經露出了衝天的殺氣。
兩名士兵前往營中回道:“在!”
“給我拖出去砍了。”
“將軍,我冤枉啊。將軍,你一定要明查啊。”孟獲呐喊道。而帥椅上坐著的人卻不為所動。
孟獲此時隻想解釋,卻沒有注意到帳中那一張熟悉的麵孔。望著孟獲被拉出去以後,那名帳中的士兵打扮模樣的人才算是鬆了口氣,而帥椅之上那人則行至那人身前:“將軍,事已辦妥。”
隻見一身蜀軍士兵服裝的人點了點頭,那名被稱為‘陳到’的人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
隻聽帳外孟獲依然在高呼冤枉,而‘陳到’卻沒有因為孟獲的高呼而有所動作,而是拿起桌案之上的竹簡看了起來,直到有人提著孟獲的頭顱再次走進帳中。
“將軍,孟獲已經斬首。”
陳到放下手中竹簡,走上前來,拿起那名士兵手中孟獲的頭顱,此時的孟獲雖然已是身、首分家,眼睛卻依然沒有閉上,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滿不甘和疑惑的眼神。
‘陳到’拿起孟獲的人頭在眾人毫不起眼的角落轉了一圈,直到那剛才那名士兵點頭以後,這才將孟獲的頭顱交於士兵手上:“立即將孟獲頭顱送往益州交於丞相驗證處置。”
上繳頭顱孟獲頭顱那名士兵起先楞了一下,接著便很快反應過來,帶著孟獲頭顱出了大帳,‘陳到’於帳中來回行了片刻,才見帳中那名士兵再次對他點了點頭。
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召集營中諸將於帳中議事。
片刻後,三三兩兩的各級將領魚貫而入,待人手到齊後‘陳到’才道:“諸位兄弟,如今張浪勢大,我等不敵還是盡早撤退的好。”
“將軍,我等才與張浪部隊交手一次,豈能就此服軟?若此事傳了出去,讓南疆子民如何安心?”一個粗狂的聲音在‘陳到’話音剛落時,便立即站出身來反對道。
“如今形勢危急,張浪大軍幾路包圍我部,若是被張浪困於此地,恐怕會對我軍不利。為大局著想,我軍還是盡早撤退為好。”另一名將軍卻反對此意見。
兩人各抒己見後,眾將開始出現明顯的劃分,有的支持與張浪死戰,有的也讚成撤退保衛蜀地。
“都別吵了,我已經決定了。明日午時——撤退!”嘈雜的爭論聲,終於在‘陳到’的一聲喝令下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