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說道:“再見。”然後轉身走了,她自始至終也沒有叫住我,沒有多和我說一句話。
辦完了86號的那件事,我卡裏的錢隻剩下十來萬了,好在每個月還有一些政府補貼,不會讓我餓死。因為子文是為國犧牲的,所以我除了自己每個月的那五千塊工資以外每個月還有額外的2萬元的補貼。
算算自己剩下的錢,我發現自己必須努力地工作了,否則我沒有能力養活我的那些花花草草和小乖了。想到這裏,我撥通了考古委員會的號碼。
接電話的人不出意外是樊亦海,他已經成了考古委員會裏麵專門和我聯係的人了,見到我主動聯係他他很欣喜,急切的問答:“小歌,你沒事吧?你現在怎麼樣?”
我皺了皺眉頭,為什麼他改口叫我小歌了?隨即釋然了,他肯定是不敢再在我麵前叫我林太太的,這不是往我傷口上撒鹽嗎?可是我不覺得我和他已經熟到可以讓他叫我小歌的地步了,於是我淡淡地開口,說道:“我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以後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傳給我資料吧,我現在住在西73區,待會兒會把我的新地址給你傳過去,以後研究所有什麼事情就到這個地方來找我吧。還有,以後你可以叫我小黎。”
樊亦海聽著我前麵的那些話還是挺高興的,可是當我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暗了下來,不過那種暗沉的臉色之在他的臉上待了一會兒,他立馬又笑容滿麵地對我說:“小……小黎,我的那個字典已經編好一部分了,可不可拿去和你討論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點點頭。然後樊亦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到:“那小……小黎你等著我,我立馬就到!”說然就匆匆忙忙地關上了視頻電話。
我對樊亦海今天的表現很驚訝,他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積極了?我記得他對我的印象並不是特別的好,劉少將有一次還特別憂心忡忡地問過我我和樊亦海是不是有了什麼矛盾,因為他向劉少校遞交了申請,請求考古委員會換一個人作為我的聯絡員,他不想再繼續擔任了。
雖然我隻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同事,他對我是什麼感覺我完全不在乎,可是猛然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小小地鬱悶一下的,我的人緣就真的這麼差?我好像從來也沒有惹到過他啊?可是我在這方麵不是一個較真的人,隻是皺一皺眉就過去了,沒有把這件事揪住不放,很理性地回答劉少校到:“長官,我自認為和他沒有什麼矛盾,可能是我不小心惹到他了吧。既然他向委員會提出了這個申請,那麼我同意委員會換人。”
劉少校鬆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後來就是一連串的打擊了,先是失去了寶寶,我沉寂了一段時間,接著又是失去了子文。這麼久過去了,我本以為考古委員會裏已經給我換了一個新的聯絡人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是樊亦海,我心裏麵還是有點兒奇怪的。
正想著,就聽見了門鈴聲,我還以為是沈翔宇又來看望我了呢,沒想到開門一看卻是樊亦海!
我驚訝地說道:“這麼快?”
樊亦海的臉蹭地紅了,說道:“我太想見到你了……”說道這裏好像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又結結巴巴地解釋到:“我編這個字典花了很多精力,我想早一點和你探討一下,早一點給你看。”
我還是皺眉,說道:“不可能的!我和你掛斷電話到現在隻有兩分鍾而已,從中央三區到西73區根本沒有那麼快,再加上從考古委員會到空間站的距離,西73區空間站到我家的距離,即便……即便你一掛電話就來,也不可能會這麼快的。”其實我想說的是“即便是我用跑的也不可能這麼快的”,而且我對自己跑步的速度和耐力都相當的有信心,這是我二世為人以來一直堅持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