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探了探煙蘿的脈息,很是微弱,嘴角的那抹暗黑色血漬似乎預示著她中毒已深。
紫菱沉吟了一小會兒“我若是救了你,子逸哥哥是否對我刮目相待呢!”話畢已然輕歎一聲,將煙蘿的身體扶了起來。
雙手抵在煙蘿背上真氣自指尖源源不斷的轉向煙蘿的體內。
氣脈隻運行的一半兒,似受了阻礙,紫菱光潔的額頭上已現出細密的汗珠。
她輕咬下唇再次運轉真氣,煙蘿體內突然現出一抹青碧色的光,將紫菱的身體彈的飛了出去。
紫菱隻覺得五內俱傷,一口鮮血噴薄而出,身體內的氣力似被抽盡了身體卻如飄絮般朝下跌落。
沒有跌到冰冷的青石地麵,反而撞入一個溫暖的所在,紫菱張開了眼,正對上子逸那雙溫和的笑著的眼眸。
“紫菱,還好吧!”
紫菱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子逸—哥哥!”
“先別說話,你傷的很重!”子逸將她穩穩落下,運氣為她調息。
“好在傷的不重,調息兩日便可痊愈!紫菱你且自行調息!”紫菱覺得靠在自己肩背上雙手撤去,肩頭一涼。轉身望去,子逸已將煙蘿抱起朝內殿走去。
“逸哥哥!”紫菱喊了一聲,一抹鮮紅的血漬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子逸卻沒有回頭“煙蘿傷的很重,我且帶她去冰泉處療傷,紫菱你調息之後去瑤兒的寢殿休息!”話音還在半空中飄著,人卻沒了蹤影。
冰泉?紫菱心下如撕裂般的痛,原來傳言都是真的,那冰泉療傷是不著衣衫的。子逸哥哥他怎可這樣?
“紫菱,你怎麼在這兒?”一抹懶洋洋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受傷了?”
白衣飄展的謹言上仙突然出現在麵前,紫菱看著他突然一行委屈的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怎麼還哭了!”謹言慌忙放下手上的東西“子逸欺負你了?”
紫菱隻是默默的流淚,邊流淚邊搖頭
“那是怎麼了?你別隻顧著哭啊,說話啊!”謹言麵對紫菱的傷感有些束手無策,他自紫菱麵前盤膝坐下“我先給你運氣療傷,其他的事兒以後再說!”
說著已將雙手抵在紫菱肩上,還未來得及運氣,紫菱已抱著謹言的脖子痛哭失聲。
謹言輕拍著紫菱的肩膀,任由她將自己潔白的衣衫當作揩鼻涕用的巾帕,紫菱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平複下來,隻是抽涕著不肯自謹言的肩膀上抬起頭來。
謹言無奈的道“紫菱仙子,本仙的衣衫都被你哭髒了,你可是要負責的!”
紫菱破涕而笑。
謹言喜道“這才對嘛,你瞧瞧都成小花貓了!”謹言取出一方潔白的巾帕,為紫菱擦拭眼淚。
紫菱仙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平日裏的刁蠻勁兒一掃而光。
“好了,這才是淨水花容月貌的紫菱仙子嘛!”謹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