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藏的很深了,沒想到還是被天庭那般老頭子發現了,待我與太白聯係後,再做計較!”
“如今,你有兩個選擇,第一繼續做回月老。到了晚上就藏起來,第二以秦烈的身份出現,日夜都可以出現,你自己選吧!”
“就沒有兩全的辦法?”
“拜托你都差一點形神俱滅好嘛!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說著東華居然躺了下來,身下空無一物,卻在半空之中漂了起來。
“想好了沒有,要做怎樣的選擇!”
墨瞳也躺了下來“東華,你可想念牡丹?”
東華麵色沉靜,望著遠天越來越亮的光沉吟道“你是像現在就變成透明的?還不躲起來!”
墨瞳似未聽到一般“隻要有希望,總有一天還是有相聚的機會的!”
東華轉頭再尋墨瞳,哪裏還有墨瞳的影子在。
東華微微搖頭,天色已然大亮,他朝府衙的方向去了.
縣衙外早已亂作一團,傅師爺將昨日值夜的官差罵的狗血淋頭,東華站在師爺的身旁仔細的聽著。
“你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牢門關的好好的,幾具爛屍體怎就沒了蹤影?”
“小的不知啊!當真是今早才發現的!”
“雲鶴那小子還在嗎?”
“小人去看過,他一夜都躺在裏麵,胡說八道!”
“帶他去見縣丞大人!”
“是!”
“都麻溜點兒!要不腦袋搬家,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是是!”
東華先一步進入牢房,見到雲鶴正背對著自己側躺著,口中還喃喃道“你是妖,你是妖,都是你害了他們!是你!”
牢房之外沉重的鐐銬聲響起,官差推搡著將雲鶴帶了出去。
升堂的威武聲伴隨著沉重的殺威棒著地的聲響,在大堂內回響,雲鶴跪在原地,這回聲似讓他清醒了一些
“說說吧,你是怎麼害死這幾條性命!”
“我沒有殺人!我從茶館出來被一頂轎子帶到案發現場,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雲鶴說著渾身輕微的抖了起來
作為大夫,他見過的死人不少,各種怪異的死法也並非沒有見過,隻是被稱作凶手的,還是第一次!”
“那你且說說案發當天的詳細經過!”縣丞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倒是旁邊的師爺急的抓耳饒腮。
“大人,這案子確實古怪!若是走漏了風聲,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莫慌!莫慌!且聽他說說!”
雲鶴一五一十的將怎樣從醉煙蘿離開,怎樣雇了轎子說了一遍。
“本官問你,你可據實回答!~”
“大人請講!雲鶴必然知無不言!”
“這頂轎子現在何處!”
“雲鶴不知,案發之後就未見過!”
“好,那本官再問你,那頂轎子是誰雇的?”
雲鶴剛要說些什麼,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回旋:就是她,她是妖沒事她害死了那些人,還吃了他們的心髒!”
雲鶴目光變得迷離“是她,她是妖,都是她害死這些人,還吃了他們的心髒!”
“是誰?”縣丞大人眼中精光一閃,旁邊的師爺已脫口而出。縣丞望了望師爺,師爺趕緊閉嘴。
雲鶴卻還在語無倫次道“醉煙蘿!醉煙蘿!”
“來人!給我封了醉煙蘿!”
“等一下!你們先退下!大人,你可知道這醉煙蘿是由來頭的!”
“哦?不過一家生意不景氣的茶館,有什麼來頭!”
“大人,您來長安時間不長,必然不知道,那裏曾是平王殿下的地方!”
“平王?”縣丞的麵色有了微小的變化“本縣不管是誰的關係!”
“大人!哎呀大人!您借一步說話!”
師爺將縣丞攔了回去,縣丞卻道“這種事早晚是捂不住!不如將計就計!”
師爺眼珠轉了幾轉“大人果然高明!”
“來人,去把醉煙蘿的老板給我押來!全麵查封醉煙蘿茶館!”
“是!”
茶館之內,煙蘿正悠閑的喝著茶水,風雷麵色鐵青的坐在另一側,煙蘿也不多言,待官差將茶館團團圍住,她這才站起身來對風雷道
“風雷兄弟,你先回淨水,過些時候我處理完事情便去尋你們!”
風雷見外間黑壓壓的官差“你確定自己可以搞定!”
煙蘿點了點頭“這畢竟是凡間之事,淨水還是不要牽涉在內的好!”說著已走出了醉煙蘿茶館。
外間已聚滿了人,熙攘的朱雀大街如今更是人頭攢動,煙蘿有些留戀的看著牌匾上醉煙蘿三個字
輕聲歎息,果然這裏再也呆不下去了,離開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