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蘿止住雲鶴繼續說下去的欲-望“你隻告訴我,逸哥哥的毒解了沒有就可以了!”
“呃!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煙蘿麵色微變,丟下雲鶴匆匆朝子逸奔去。
沉睡中的子逸很是安詳,修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著,嘴角帶著一抹欣喜的笑意。
煙蘿將手放在子逸頭上,再摸了摸自己的頭“毒應該解了才對!”她轉頭尋找雲鶴。
雲鶴氣喘籲籲的道“你怎麼走這麼快啊!之前的妖毒是解了,可他卻中了你身上的毒!”
“你!”煙蘿一把揪住雲鶴的領子“你怎麼不早說!”
“你的毒性並不烈,所以我覺得應該沒問題!”
“你覺得?”煙蘿一把甩開雲鶴,雲鶴跌到一張椅子上直哼哼。
“喂,你一個姑娘家就不能溫柔一點兒!”
煙蘿來不及理會雲鶴,身體之內突然散出一團黑氣。
“啊!煙蘿,你做什麼?你你你,你不會墮魔吧!”
煙蘿眼中突然現出青碧色光芒,轉向雲鶴,雲鶴與她對視了一眼,便待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
“真是不知瑤兒喜歡你什麼,這麼天然呆的性格!”
煙蘿轉頭靠向子逸,將頭靠在子逸的額頭上,她本想看看未來子逸的毒該如何解除。
沒想到一種外做之力居然將她拉了進去
難道自己還要做夢不成。
可這一次,她卻不是在朱雀大街上,這裏沒有喧鬧的人群,和五顏六色的各色商鋪,而是極致安靜。除了靜就是白。
纖塵不染的純白,將整個世界映襯的如一座完整的冰宮。
內裏也有一兩個端著各色碗盞的女子,麵上均帶著某種肅穆。
煙蘿閉了閉眼,為了適應這滿眼的純白。
一個清冷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姑娘,吉時已到,該換喜服了!”
是誰在說話?讓自己換喜服? 煙蘿的眼睛似被這一片純白所灼傷,隻覺得身側的女子遞過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來,這衣裝似帶著淡淡的清涼之意。
煙蘿很想說,我看不見要怎麼換衣服,身上的衣服突然自動被褪去,煙蘿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身邊女子輕笑了一聲,煙蘿隻覺得身上一涼,似有極致輕柔的紗衣披在身上,煙蘿壓根感受不到他的重量。
煙蘿想要掙紮,可下一刻,她的身體去不由自主的朝前走去。
“去哪裏!”這一回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有一個聲音答道“去典禮的地方啊!”
“什麼典禮?”
身邊女子很是好脾氣的道“姑娘怎麼忘了,你已經答應我家公子的求婚了!”
“你家公子?求婚?他是誰?”
“姑娘你真會開玩笑,我家公子便是這六道之外,最純淨,最完美的男子!姑娘你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你!”
“羨慕我?我是在哪兒?”
“姑娘,新娘子不能在成婚之前說太多話哦!你若是有千言萬語,到了晚間洞房花燭自可去和你家相公說去!”
“你先給我說說!”再也沒有聲音給煙蘿做回答。
“有沒有人在?“
煙蘿明明能感覺到身旁女子衣裙擦地的聲響,可卻沒人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