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蘿扁了扁嘴“誰要管他!”
“好了,煙蘿,他也是關心你啊,關心則亂,你想想,他的法術微弱,全憑肉身撞門,還不知傷成什麼樣了呢!”
煙蘿嘴上還在堅持,可心卻被子逸這樣一說便軟了下來。
也不再發狠,乖乖的順著子逸的引導,坐在梳妝台前。
銅鏡內透出的人影,正是纖塵不染的子逸,他站在煙蘿的身後,很是溫柔的為煙蘿豎立頭發,似乎昨日休息的很好,整個人神清氣爽,更加風姿俊秀了!
煙蘿心底一種幸福感蔓延開來,這樣風采出眾的淨水上仙,哪個女子見了不會心動呢?
子逸執起一把梳子,手指間彈出一滴水來,妝台前化出一隻小巧的碗,那滴水滴入期內,很快小碗已滿了。
子逸將梳子在碗內蘸了一下,煙蘿頓時覺得一股清新的花香輕輕柔柔的散開,她不覺得的朝半空中嗅了嗅“好香呢!”
“煙蘿,別動!”子逸邊說邊自發尾處梳了起來。
動作很是輕柔,麵上的線條更是柔和的要滴出水來。
煙蘿透出銅鏡偷看子逸的表情,隻覺得心底似要開出花來。伴隨著梳子上的馨香,煙蘿覺得自己似乎置身於花海,像是躺在長滿太陽花的草叢中,滿滿的都是幹燥的幸福。
子逸的手掌在煙蘿的頭上不住的翻飛,變幻了各種發髻,最終還是恢複原狀,他盯著煙蘿墨黑的發,出神許久。
口中一聲“咦”輕聲溢出。
煙蘿還陶醉在美好的想象中,隻覺得有人懶洋洋的道“我還是覺得煙蘿的發型不用弄的很複雜,就自然垂下便好!”
煙蘿初聞秦烈的聲音,快捷的起身,一隻繡花枕頭衝著秦烈砸了過去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哪兒都有你,跟尾巴似得,甩也甩不掉!”
秦烈原本嬉皮笑臉的,此時卻一臉嚴肅,微微抬眸“不需要你甩掉,我自會離開,這便是來辭行的!”
子逸微微有些詫異“秦兄,你真的要走?”
秦烈點了點頭“離開師傅太久了,很是想念!況且此處既然沒什麼事情了,我想也該離開了!”
煙蘿心內微微一顫,脫口而出“不行,我不準!”
秦烈突然笑了“你憑什麼不準!”
“就憑你欠我那麼多銀子,你一日不還清,一日不許走!”
子逸略微詫異的看著煙蘿“煙蘿,何必這般為難秦兄!”
“逸哥哥,你別管,這是我跟他的私事兒!”
子逸微微笑著,不再多言。
“你聽著,你便在此處做跑堂的,給我撐門麵,我這裏要是丟了什麼物件,可就不是三倍賠償那樣簡單了!”
“你,女流氓!”
“隨你怎麼說!”
“子逸,你說有沒有她這樣的,漫天要價,無良奸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逸哥哥,我們別管他!”
子逸憋著笑,繼續為煙蘿打理頭發。
留秦烈一人呆在原地尷尬的進退維穀。
“你要是閑得慌,去把早飯做了,我被你吵醒,到現在還沒吃飯!”
“喂,不要太過分!”
“要麼還錢,要麼去做早飯,你自己選!”
秦烈衝著煙蘿做了個鬼臉,隨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