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別怕,爸就在這陪你,啊,別怕。”藍父仿佛失了魂似的重複著這句話,顏振看了心裏也自責起來,要不是自己,小胖不會被他們打成這樣,低著頭,心裏越發感到愧疚。
藍父走到顏振麵前,拍著顏振的肩膀說:“小振,沒事,這次不關你的事,你能把小濤帶到這裏你已經盡了力了,別自責。”
“對不起,叔叔。”顏振抬起頭,倔強的他卻不肯流出眼淚,有的隻是心裏的擔憂,熊熊的怒火。
藍父拍著顏振的肩,邊安慰顏振,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的藍父,此時心裏卻也承受不住有可能失去兒子的痛苦。
顏振發自心底的感激,想再說些什麼,卻卡在喉嚨裏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一個多小時以後,手術室的燈滅了,白發老者以及一群醫生從手術室裏出來。
“濤濤已經沒事了,休息兩個月左右就可以了,阿天你不用太擔心了。”白發老者安慰道。
“謝謝您了方伯。”藍父上前激動地握著白發老者的手,心裏寬慰了幾分。
“這算什麼,你這小兔崽子小時候就沒讓人省心過。”白發老者跟藍父開著玩笑道,又仿佛有責怪的意思。
藍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方伯,都陳年往事了,您就別提了。”
白發老者哈哈大笑道,“陳年往事我也忘不了你這小滑頭怕打針”。哈哈哈哈……
藍父得知藍小胖沒事,心裏也放心了不少。帶著顏振來到藍小胖的病房前,隔著玻璃看著靜靜躺在裏麵的藍小胖,藍父幾感唏噓。
“小振,你可以答應藍伯伯一件事情嗎?”藍父非常嚴肅地說道。
“藍叔叔,您說,能答應您的我一定答應。”顏振看著藍父的背影答道。
“幫藍伯伯照顧好小濤,也許注定你們以後就是兄弟,一起南征北戰打天下的兄弟。”
顏振微微失神,南征北戰,這個詞仿佛離自己普通的生活相當的遙遠,卻仿佛似近在咫尺。
“恩。”別無多言,顏振誠懇地答應了一聲,這一聲卻是君子之間的承諾,他可以用鮮血來澆鑄,用生命來捍衛。
藍父派司機將顏振送回到家,他留在了醫院陪著藍濤,看著自己寶貝的兒子,心疼得無以複加,曾經在逝去的妻子麵前立下誓言,此生不娶,養子成人。藍父一直在努力著,卻因為生意繁忙而忽略了兒子的生活起居。此時藍父推掉了所有的安排,靜靜的陪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血脈,自己的唯一的親人,自己摯愛留下給自己的血肉身邊。
流淚,每一滴都滴落到你的手背,滑落,輕輕地濕潤過你的肌膚,一滴一點,一寸一行。自己的兒子,打在兒身,痛在父心。
最近好忙,不好意思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