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容顏,帶雨梨花,流著眼淚服從,加上眾人圍觀,樊進很快沉溺在滅頂的快感裏,忍不住按住秋官的頭頸,在那絲滑的口中狠命抽*了數十下。
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麵,看得那些俊俏小倌們早已是心蕩神馳,何況方才有些已是被樊進逗弄得欲火半解不解。於是有的倚上來軟軟攀住樊進,更有的褪下衣衫相互戲玩。一時間這廂房內低吟尖叫、驚喘嬌笑聲不絕於耳,伴隨著糾纏扭曲的耀眼胴*,竟是十足一幅淫亂鬼蜮般的畫麵。
玉笙見秋官如此,便驚得幾乎昏暈過去。這種事他便想都不曾想過。須知祁烈性子高傲得緊,卻絕非恃強淩弱辱人為樂之輩,縱有在性事上用了強,也多半為惱他不屑一顧,但肯稍事屈就,便是連痛惜還來不及了,又怎會故意淩虐,甚或在人前玩物般羞辱取樂以資炫耀?
更兼那十名少年淫亂不堪的場麵,玉笙驚惶無措,隻覺耳邊轟鳴聲愈來愈響,幾乎頭痛欲裂。
樊進按住秋官頭頸狠命抽*了數十下,忽然抓住頭發將他一把推開,笑罵道:“慢發騷,等老子哪天玩膩了,定將你賞給下人,叫眾人都嚐嚐這南陵一等一的婊*,是個什麼貨色!”
秋官重重摔倒在一旁,滿臉是淚幹嘔不止。
樊進兩步走到玉笙麵前,俯身一把撕開他的領口。玉笙身上的衣服已不能敝體,大半身子都裸露了出來。驚惶絕望之下,無意識地喊道:“你殺了我吧!”
樊進愣了一愣,繼而冷笑道:“我聽說婊*是外表越冷,內裏越熱。你這般裝模作樣,片刻之後必是那幹柴烈火,一等一的蕩*!”
話音未落,手上已將玉笙雙腿分開。手順勢而上,直探入腿根部,但覺觸手柔嫩,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玉笙倏然流出淚來,腦中混亂不清,再想不到別的,脫口而出喊了一聲:“皇上!”
這一聲出口,慢說他自己呆住,就是樊進也吃了一驚。片刻之後回過神來,忍不住心生惱恨,猛然抓起玉笙頭發,罵道:“你這賤人,還想拿皇上來唬我?皇上玩膩了你,早不要啦!你伺候皇上那些功夫,趁早都拿出來伺候了本將軍吧!”說著折起玉笙雙腿,挺身便要刺入。
玉笙那一聲之後,便即呆住,張開嘴再發不出聲音。耳邊似又聽得風鳴雪嘶,一個聲音怒道:“你給朕滾!滾得越遠越好!朕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見到你!”
突然間心如死灰。閉上眼,眼淚洶湧而下。
就連意料當中,接下來撕裂般的疼痛,也似乎無關緊要了。
卻聽見窗外朗然一聲大笑:“這屋裏好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