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宇文進手術室開始,白暮生就獨自坐在椅子上回想過去的點點滴滴。
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殘忍,讓他們相遇卻總有磨難等待他們。
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後還是這樣。它到底還要折磨他們多久啊?
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好事多磨
好象等待了十幾個世紀,江宇文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隨即就被推進了病房。
“醫生,宇文到底怎樣?”
白暮生握著江宇文的手問道。
“生命已經沒有危險了,不過……”
“不過什麼?醫生,你告訴我!”
白暮生的心都快跳到了嘴邊了。
“那一刀雖然不是刺的很深,但是還是刺入了脊椎,雖已經縫合傷口,但是我們不知道是否會有後遺症!”
聽見醫生這麼說,白暮生激動起來。
“什麼樣的後遺症?對身體有沒有害?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點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這點你可以放心,其餘的問題得等他醒來才能知道!”
白暮生望著江宇文,心如刀割。
如果那一刀是他挨的話,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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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文足足昏迷了十天,十天內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刺傷江宇文的人是愛麗絲的叔父派來的,他原本打算隻要劉紫若死了,威爾還是會和愛麗絲結婚,誰知,誤傷了江宇文。
王儲大人被人刺傷的事情鬧的很大,愛麗絲終於放棄了威爾,她將麵臨著家族因為叔父一個人的關係而走向毀滅。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白暮生都不想知道,他隻想江宇文能盡快醒來。
剛醒來的江宇文前幾天還很虛弱,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直到有天白暮生不小心坐到他的腳,但是他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找來醫生,仔細檢查了一番,才知道那一刀雖然沒有要了江宇文的命,可是害得他膝蓋以下的知覺一點也沒有。
雖然醫生說以後隻要複健就可以康複,但是江宇文還是很悲傷。
從知道自己將不能行走之後,江宇文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壞,有時莫名的不理人,有時吵著要出院,鬧的醫院雞犬不寧。
威爾與約翰森都對於這樣的江宇文沒有辦法。
最後,白暮生決定讓江宇文出院回家養病。
他們沒有回王儲的府邸,而是回到了英國,打算去見一下江宇文的家人就回白家。
在回英國前,他們先去了法國。
雖然江宇文死活不答應去法國,他不願意自己坐在輪椅上舉行婚禮,可是最後還是被白暮生給拉進了教堂。
婚禮結束後,他們回到了位於英國倫敦郊外的赫伯特宅邸。
赫伯特宅邸位於一座山的半山腰,說是宅邸,其實是一幢中世紀的城堡。
雖然過了幾個世紀,但是卻還是保持著城堡的原有格式。
“宇文,到家了!”白暮生從車中抱出江宇文。
江宇文卻因為旅途上的疲憊而睡著了。
回英國前,江宇文已經聯係了赫伯特家族的人,讓他們去機場接他們。
因此,白暮生望著眼前那長長兩排的仆人與管家並沒有感到驚訝。
“我是這裏的管家,默那·科爾!少爺就麻煩白先生您抱他回房!”
“請前麵帶路!”
行禮交給其他人,默那·科爾在前麵帶路。
穿過大門,來到大廳,大廳的旁邊有部電梯直達地下十二層。
雖然外表看來是中世紀的古堡,但是內部的結構已經全部都經過改造,相信這麼大工程花費的人力物力是不可計量的。
穿過十二層的花廳,雖在地下,但是就像在地麵上一樣,居然有眼光照耀進來。
打開一扇大門,默那示意將江宇文放在床上。
白暮生為他蓋上被子與默那出去了。
“白先生,老夫人想見你!請你跟我來!”
“好!麻煩你前麵帶路!”
白暮生不是很知道赫伯特家族的事情,但是他也想見見赫伯特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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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地麵二層的花廳,白暮生見到了赫伯特老夫人。
很美!白暮生見到她第一眼就是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她就向聖母像一樣慈祥,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可是還是可以看出她年輕時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