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午飯吃的是非常的愉快,不隻大人們很高興,幾個小鬼也很高興,特別是白晨泰,現在他是崇拜江宇文不得了。
“叔叔,以後你會經常來嗎?”
“會啊!以後我會經常來,不過我想,那時你在英國了吧,不過也沒有關係,叔叔的家就在英國,你可以去叔叔家玩!”
“真的?我一定去!”
白暮生望著被孩子圍繞的江宇文,很是為他高興,終於家人都能夠接受他了。
見自己的父親一人捧著茶,坐在一旁望著江宇文,那神情說有多怪就有多怪。
白暮生發現父親自從見到宇文後就一直盯著他看。
“怎麼了,爸?”
白慕儒望了兒子一眼,問道:“他真的姓江嗎?我總覺得他不應該姓江!”
“爸,他不姓江,那應該姓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隻覺他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不過他已經去世很久,不過算算年紀他兒子差不多和他一樣大了,不過他的發色不像?”
“那可能隻是相象而已,不會那麼巧的。”
白暮生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父親不會討厭宇文。
兩父子雖然是在交談,但是白暮生雙眼沒有離開過江宇文的身上,察覺到他有一點怪,就朝他走去。因此在江宇文向下倒的時候,被白暮生給接了正著。
輕拍他的臉,白暮生焦急的喊道:“宇文?宇文?”
但是江宇文沒有任何反應,無力的被白暮生抱在懷中。
白夫人邊讓白暮生將他置於沙發上,邊請管家打電話通知家庭醫生來。
回頭安撫白暮生:“暮生,沒事,醫生馬上就到了!”
白暮生隻是抓著江宇文的手,沒有說話焦急地等待著醫生的到來。
不管大人還是孩子,皆圍著江宇文,好好的,就突然暈在他們眼前。
白晨泰眼尖的發現叔叔的頭發有點奇怪。
“叔叔的頭發……”
被他一說,白暮生見到江宇文的頭發一點一點由深變淡,一點一點變白,終至全白。
“這是怎麼回事?”白夫人驚呼出聲。
其他幾個人為這樣的現象而不解。
原本讓人感覺有一絲嬌弱的人看起來更加的柔弱。
“暮生,他的藥呢?”
隻有白慕儒還沉著的問著兒子,他記得他隨時都帶著藥。
“藥,我不知道!”
白暮生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所以他不知道要如何處理。
白慕儒看了兒子一眼,仔細在江宇文口袋中找尋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藥。
突然看見他手上佩帶的腕表,將腕帶取了下來,手上那幾道錯綜纏繞的傷疤,讓每個人心中皆心酸,他們心裏很清楚那傷疤是怎麼來的。
將腕帶在手中仔細觀察了一下,輕點了鷹眼一下,腕帶上漏出一個小口,輕輕搖晃,從中掉出幾粒藥,拿了一顆藥給白暮生。
“快,讓他吃下去!”
白暮生將藥喂江宇文吃下,沒過片刻,發色慢慢複原。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醒了過來。
“宇文,感覺怎麼樣?怎麼會暈倒呢?”白暮生焦急地問道。
“沒事,這隻是老毛病!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藥放哪?”
江宇文奇怪的看著他,一般人不會知道這是病,而他居然還知道自己將藥放在腕帶中。
“我不知道,是爸將要找到的!”
白暮生也覺得奇怪,為什麼父親會知道腕帶有機關。
見眾人的目光皆在自己身上,白慕儒望著江宇文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也是這樣,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是誰?”
見對方的眼中有一絲淚光若隱若現,難道……
“我父親!”
“沒錯!當年你父親也是這樣經常發病,不過他總是將藥放在他的項鏈墜子中!”
“您與我父親相識?而且還是好友?”
沒錯,一般人是不會將這樣的事情告訴不太熟識的人。
“恩,你小時侯我還去見過你,不過我想你沒有記憶了!”
“見過我?”
“是的,曾經我帶暮生去參加你周歲,那時暮生還吵著說要那個長得像洋娃娃的你當他新娘!”
“真的?”
白暮生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可惜,你父親死的早,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
為自己曾經傷害友人之子感到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