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話的意思是?”
“我的這味藥,暫時是可以壓製住他的傷勢,不過,想要徹底除根,卻是需要得一命換一命。”
“一命換一命?”
這種絲毫沒有邏輯的方法,卻如同讓人上癮的毒藥一般,硬是在張旦的內心,濺起了一層層波瀾。
“小先生,何為一命換一命。”
“想必你也能看出來,貴府公子的病是邪病,之前的醫士治不好,也是因為他們隻能看得外傷,看不到內裏。”
“先生,先生您先一等,您這邊請上座。”
有些話,明明漏洞百出,可是,當你越要去思考的時候,卻往往更容易掉入陷阱。
就如同現在的薑元,他正在給張旦布置陷阱。
就在剛剛給那家夥治傷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這個計劃,薑元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張旦恭敬的將薑元迎到自己的辦公室,吩咐下人茶水點心水果用最好的招待。
甚至,他害怕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聽不明白小先生的話,特意讓人將夫人也請了過來。
相比較起張旦,夫人更是個狠角色,剛一見麵的時候,她可不信薑元的話。
“你說你把我兒子治好了!有證據嗎?”
薑元端起茶盞,輕輕壓蓋吹了吹:“你兒子就是證據。”
“真的嗎?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你!”
薑元又不是她男人,根本不會慣她那脾氣。
沒辦法,眼看兒子的命還在人家手裏攥著,張旦隻能咬咬牙,猛地站起身,對他老婆說....
“夫人,你!你就先去看看....小先生真的....很厲害....”
“哼!治不好!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扭屁股一跺腳,一肚子氣的她直接往兒子房間走去。
她努力想不信薑元的話,可現實由不得她不信。
當她兒子真的醒過來了,而且肩膀不疼了,嘴裏開始喊媽的時候,她的心頓時就融化了。
“兒啊!你可終於好了。”
“媽,我餓了,我想吃雞,大隻的雞!”
“快!來人!吩咐廚房快去做!”
“是!”
薑元不著急,隻是喝著茶水,吃著點心,時不時往嘴裏塞個橘子。
“我說,這位,您?”
“我叫張旦,弓長張,一日旦,小先生,你叫我老張就好了。”
“老張啊,你家,看來不是你做主啊。”
“哎....現在這年頭,沒辦法,誰讓人家.....哎,家事難提啊。”
幾句歎息,不算多,可說盡了無奈,薑元笑笑,也就沒繼續往下聊這個話題。
張旦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問,而是等著老婆來。
“先生!您真的是神了!”
第二次再回來的時候,那個虎老娘們就不是之前的態度了。
不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吧,最起碼,變的得有三百六十度那麼狠。
薑元放下茶盞,不鹹不淡的先說了句:“傷口有好轉,隻是因為暫時用上了藥而已。”
“這傷我能治,但是要想徹底去根,恐怕...這個代價,你們不一定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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