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如此,為何會和整容外科醫生搭上關係呢?
“蘇老師,還記得我吧,那手術你還滿意吧?”她聽到整容外科醫生劉越的說話聲。
果然是整過容!好個婉清,夠厲害!
“多謝劉醫生!”她聽到自己的聲音。但聲音裏頭作怪的是,竟然有些吃驚的樣子。她也就在這瞬間,想起來了,自己是做過修補處*女膜的手術的,正是這位劉越醫生給自己做的。
她知道這被喚醒的,是來自婉清的記憶。也就是說,這確實是婉清曾經經曆過的。
她因此竟然打了個寒戰。
“能幫一個忙嗎?我有一個堂妹劉昕,人很清楚,吃苦又能幹,也有文化,想在城裏找個工作,聽說你先生很有辦法……”
“他哪有什麼辦法呀?”
“這樣啊?蘇老師的意思是……”
“現在找工作真不容易……”
“那好,那我就親自找洪亞偉先生談談……對呀,談談……”
她感覺那劉醫生的聲音有了些變調,那一雙眼睛裏頭,似乎飆出了一種刺骨的陰寒,讓她不由得哆嗦起來,然後就聽到自己幾近於求饒的聲音:
“劉醫生說哪裏話,這事你就不必太操心了,讓我跟亞偉說說,有好消息再告訴醫生!阿偉應該會有辦法的。”
“那好,我堂妹煮得一手好菜,人又勤快,外麵的事能做,家裏的事也能做,你們有事盡管讓她幫忙!”劉醫生最後離去之前,又補充說道。
那黑影終於退去了,她好一會兒才蘇活過來,“劉昕?就是劉姐嗎?”她喘了口氣。
後麵紛至遝來的情景畫麵讓她愈是明白了。
自從那夜夢見黑痣男人之後,她感覺夢中黑痣男人說的話,想做的事,也許是真的。那時她就覺得婉清和自己都經曆了共同的悲劇,感覺自己和婉清又接近了一步。可眼下,她更知道了有關這事的一些細節。
她沒想到婉清這麼勇敢,竟然不怕隱私暴露,去醫院做了修補手術。換作自己,不僅是不敢去做,而且是從來就沒動過這個腦筋。
因為這其中就隱藏著欺騙!
所以她轉而一想,婉清這又何苦呢?如果自己所愛的男人,他愛這處*女膜更勝過自己,那麼,又談何愛呢?
可是亞偉,他不正是這樣嗎?
他雖然沒有明白地說出來,但他的心靈深處,不也是一直扣著這個心結嗎?要不,又怎麼會在酒醉之後,在夢裏之時,連續兩次說出了那樣錐心的話呢?她的眼前晃動著兩條人影,一會兒是亞偉,一會兒是婉清,這兩人都偽裝得特別好,讓她不禁因此而感歎。
她繼續將思緒的重心移到婉清身上,她揣摩,就憑這一點,能說明婉清曾癡心地愛著亞偉,生怕他將她拋棄嗎?可是她又如何會生出這樣的念頭呢?是啊,女孩兒一般是不會有這種念想的,除非在生活中又經曆了被拋棄的痛苦。
那麼,婉清是不是這樣呢?這朵白蓮花就是這樣,又一次陷入了汙泥?
這麼愈往下想,她就愈替婉清揪心。“夠了!”她終於暗喝一聲叫停了。我是謝桃!她想。
她的心情還是在翻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