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歡歡詭異的看了洛鏡一眼,心裏不解為什麼會有人可以在剛剛發生過矛盾的人麵前表現的那麼的自然?
而先生的表情則是顯得更加的陰沉了,他瞥了趙歡歡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轉向洛鏡:“那兩個紙人,是你控製的?”
洛鏡大大方方的點頭。
第一次控製著紙人攻擊先生的時候,明明可以一刀封喉但他偏偏要攻擊眼睛。
這不止說明了他是個玩家,再聯想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因為什麼不言而喻。
見到洛鏡點頭,先生的麵色卻是稍微好了一些:“是我技不如人,沒什麼可說的,不過之後,還是各憑本事!”
聽見先生這麼說,洛鏡也是有些意外,他本來還以為,他們說不定還要在這裏再打上一場的來著。
趙歡歡其實想的沒錯,洛鏡要把她留下就正是因為這個。
雖然他自己不是打不過,但是會很累。
趙歡歡聽著兩個人的交流,也是一臉的不理解——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表現的豁達,甚至都說到商討劇情、攜手共進的地步了!
這……終究不是她這個凡人能理解的了!
洛鏡和先生鬼扯了一段,就隻知道了他的角色名叫做“江淮”,雖然其他的也說了不少,但是洛鏡是半個字也不信。
臨走之前,先生目光落在洛鏡身上,尤其注意他已經泛出了病態紅暈的臉頰和放在床沿卻在隱約顫抖著的手上。
而在關門聲傳來之後,洛鏡也是不由長呼出口氣,身體歪向了一旁、靠在了床頭上。
“喂!”
趙歡歡有些焦急的站了起來。
洛鏡卻隻是擺了擺手:”我沒事……不用擔心……咳咳!”
趙歡歡:“?”
又咳血了?!
“你管著叫沒事?是沒逝吧?”
洛鏡還是聽得懂這個梗的。
因為早就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他沉沉的歎了口氣:“你不是說要交流劇情嗎?”
趙歡歡見到洛鏡自己都不在乎,也隻能猜測這家夥自己有治療道具,於是她再次在床邊上坐下——這個房間寒酸的連一張凳子都沒有。
“劇情,對啊,交流劇情……靠!那個江淮是真的有病吧?明明心裏麵恨死你了,還要在這裏和你裝!”
洛鏡感覺在麵對趙歡歡的時候,他的槽都不用在心裏吐了。
“你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啊?”
“說劇情、說劇情,你現在知道多少?”
還不等洛鏡回答,她就自己說了下去:“我在外麵聽說的,鄭家是招惹上了什麼邪祟,所以才人丁稀少,好像還每一代都得獻祭什麼的,不然就會滅門!”
洛鏡用質疑的目光看著她:“聽說?”
趙歡歡瞥了他一眼,神情不善:“這條消息不用懷疑,你不知道我廢了好大勁兒才打聽到!”
“好吧……”洛鏡也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信息,“鄭家現在在麵臨著重大危機,這一點到時和你說的相合。”
“然後鄭家想要通過一種……”洛鏡想了半天的形容詞,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接下來的話顯得沒那麼中二。
“一種很陰毒的儀式,來讓他們家的少爺頂著我的命格下葬,來讓鄭家更好的發展。當然這是我以為的,結合你那個,應該是為了完成獻祭!”
“我現在正在被通過一張符紙在和那個鄭家少爺完成替命,而那個儀式,應該就在幾天之後!”
趙歡歡敏銳的發現了漏洞:“要完成獻祭的話,為什麼還要你替命?”
洛鏡也陷入了糾結,最後來了一句:“萬一是他們想要反抗那個邪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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