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罪。”伍蔚之放下毛筆,似笑非笑的看向司唯,“膽子倒是挺大,本座讓你閉嘴,你倒不停的說上了。”
“說吧,想怎麼死?”
司唯:“……”
“奴才…”她低著頭,小聲的與他求著情,“九千歲,奴才還不想死……”她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奴才…求九千歲再給奴才一個機會。”
“機會啊……”伍蔚之靠著椅背,勾了勾唇,一副慵懶的神色。
“若是本座就要殺了你呢?”
司唯:“……”那你就沒有媳婦了。
除了她,誰會願意嫁給一個陰晴不定的拽太監。
“那奴才,隻好認命了。”她忽的抬頭,與伍蔚之對視上,眼神裏溺滿了可憐兮兮,“九千歲,能侍奉你,是奴才這輩子的榮幸。”
“九千歲,賜奴才一個痛快吧。”
“嗬嗬……”伍蔚之低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在書桌之上,“倒是個有趣的,罷了,今日本座心情好,死便免了。”
司唯聞言,立即麵露喜色,不停的謝恩,“奴才謝過九千歲,日後奴才定是會全心全意好好的侍奉九千歲!”
“嗬…”
“你喚什麼?”
“奴才名喚小唯子。”
“小唯子…”伍蔚之輕聲的念了一遍,隨即對司唯勾了勾唇,“日後你就不用再回後廚燒柴火了,就跟在本座的身邊此後著。”
司唯:“……”想得美,她還得回長秋宮呢。
“謝九千歲恩典,隻不過…”司唯忽的又低下了頭,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本座…恕你無罪。”他倒要聽聽…她都有些什麼理由。
“謝九千歲,能來九千歲身邊伺候是奴才福分,隻不過奴才幹慣了粗活,待在您身邊怕是隻會衝撞了您,而且奴才的嗓音確實難聽……”
“聽久了倒也覺得沒多難聽了。”伍蔚之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衝撞了本座也無事,本座直接讓人將你拖出去殺了便是。”
他有意似無意的瞥了幾眼司唯交叉放在肚子前側玩捏著的白嫩手指。
幹慣了粗活麼……
司唯:“……”就知道動不動殺了她。
她這人專治閔閔這種脾氣不好的拽太監。
“那…那行吧,隻不過還希望九千歲多給奴才幾次機會,奴才這人,比較蠢笨,學起東西來比較慢。”
“確實蠢笨。”伍蔚之附和的說道:“你這語氣聽著,伺候本座,很為難?”
“怎麼會,隻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曾經最崇拜的人,就在眼前,一時激動到有些說不出話。奴才覺得,九千歲也不似外人傳的那般可怕。”司唯尬笑。
“哦?”伍蔚之放下用餐的筷子,“你與本座說說,外人都是如何議論本座的。”
司唯:“……”也不是特別想說。
“呃…奴才記性不好,記不大得了,若是九千歲沒什麼其他事,奴才就先退下了,不叨擾九千歲處理正事。”
大神花醉依琯的被迫收集神君碎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