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了然地點了點頭,“那就好,說明藥起作用了。過兩天再拍個肺部的片子,確定一下肺部感染的情況。有好轉問題就不大。”
聽到護士這麼說,我和厲雲州同時鬆了口氣。
這一幕被護士看在眼裏,護士調笑道:“你們夫妻倆還真有默契。”
我愣了一下,看向厲雲州,他似乎也沒打算要解釋,我便也樂得裝聾作啞。
護士一臉羨慕地對我說道:“你可是找到一個寶藏老公,每晚都在這裏守著孩子,可比那些媽媽一個人照顧孩子的強多了。”
我笑笑,沒有說什麼。
這一點我承認,厲雲州做的確實比大多數當父親的要有責任心得多。
厲雲州陪希希吃過早飯之後才離開,我也撥通了蘇煜的電話。
“哥,今天你來醫院一趟吧,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到中午的時候,蘇煜來到醫院,還帶了張嫂做得午餐。
我在電話裏跟他說了昨晚的事,蘇煜到底是心疼我,一直勸我回家休息。
我沒有逞強,我很清楚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搞垮了身體。
回到蘇家別墅,喬娜和喬栩也在,喬栩剛從兒童房裏走出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急切地上前追問:“怎麼了?是不是安安生病了?”
我心裏惶恐,頭皮發麻,我已經無法再承受一次打擊。
“你別慌,不是安安,是育兒師。”
喬娜向我解釋道:“我和我哥也剛過來不久,育兒師不小心把手劃了,傷口有點深,血止不住,張嫂勸她去醫院,可是她又放心不下安安,張嫂隻有打電話給我,把我哥叫過來。”
育兒師如此在意安安,我心裏又感動又愧疚。
是我這個當媽的做得不稱職,把照顧安安的重擔都落在育兒師一個人肩上了。
喬栩安慰我:“傷口不大,隻是割破了大的毛細血管,所以出血量嚇人了些。現在血已經止住了,也包紮好了,沒有大礙。”
我還是走進兒童房看望育兒師。
她哪怕帶著傷,卻還小心翼翼守在安安的床邊。
“小姐。”育兒師衝我笑了一下,刻意藏起了受傷的手指。
我心疼地責備她:“別藏了,我都知道了。”
育兒師心虛地解釋到:“開罐頭的時候不小心,就劃了一下。還好安安睡著,沒讓她瞧見血腥,不然肯定嚇壞她了。”
她都已經受傷了,卻滿心惦記的是別讓安安瞧見。
我眼眶一酸,再多感謝的話都不足以表達我此刻的心情。
“辛苦你了。”
我自責道:“是我這段時間忙得亂七八糟,沒時間多陪著安安,都靠你一個人照顧著,真是為難你了。”
“別這麼說。”育兒師拉住我的手,勸慰著:“希希的病就挺讓你心力交瘁了,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安安,讓你能少操點心。”
育兒師眼眶也紅了起來,跟我訴說著真情:“我還記得當初吳美芯把我和安安抓去時,你堅定不移地選擇讓我帶安安先離開為交換條件,你信任我,把我當家人,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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