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月怎麼辦?”我的語氣有些激動:“為了替我們報仇,難道真的要袁月留在那個約翰身邊嗎?他根本就不喜歡袁月!他不過是看袁月長得像他的亡妻,他把袁月隻是當成替代品,當做一個玩物而已!”
“事已至此,難道你想讓袁月白白做出犧牲嗎?!”
這是蘇煜恢複記憶以來,我們發生了第一次爭吵。
我和袁月一起經曆了很多,在我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裏,袁月沒少幫我。
比起罪證,我更在意袁月。
而蘇煜此時冷沉的眸光看向我,一字一句說道:“既然想要報仇,就不應該有太多的顧慮和軟肋。否則你的仇這一輩子都報不了,隻會被人欺負到底!”
“所以呢?為了報仇,難道就要身邊的人去犧牲嗎?”我的聲音顫抖著,想到袁月暗暗捏緊了拳頭,質問蘇煜:“袁月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跟在你身邊了,你怎麼忍心?”
“那又能怎樣?!她已經去了,和約翰達成了交易,約翰也把罪證給你了,你說我們還能如何改變局勢?”
我站起身,心中堅定,“我去找約翰,我去把袁月換回來!”
“別傻了!”蘇煜拉住我的手,“現在文件已經在你手裏,而且你也看過了,你如何能證明你沒有複製?你拿什麼籌碼去和約翰談?”
這一番話將我問的啞口無言。
蘇煜再次反問我:“你心疼袁月,你心中不忍,那你身邊的其他人呢?”
“先是黃雀,後是我,再是謝躍,接下來吳美璿又要拿捏你的哪個軟肋?還有公司上上下下上千人,Alice已經拿到了公司股份,一旦公出了什麼事,你讓這些跟著你的員工怎麼辦?”
我的大腦仿佛被蘇煜罵得終於清醒,我緩緩垂下手臂,不得不接受現實。
袁月那邊,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辜負袁月的心意,利用罪證將吳美璿繩之以法。
見我冷靜下來,蘇煜才放開我的手,“眼下除了這些罪證,還有黃雀調查出的那些都要盡快整理好。吳美璿背後的勢力還沒有探查清楚,我們必須有充足的把握,將罪證直接交到最高人民法院,才能把吳美璿繩之以法,保護好你身邊的人。”
我猶如一隻提線木偶一般,努力不去想袁月做出的犧牲,開車回到公司,想要去整理那些罪證,卻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
來電人竟然是吳美璿。
“阮詩,我們好久沒見了。”
我冷哧一聲:“你我之間,有什麼見麵的必要嗎?”
“話別這麼說,畢竟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
吳美璿突如其來的示好,讓我覺得心裏發寒,我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冷聲質問道:“直說吧,你又想怎麼樣?”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覺得好久不見了,想要跟你見上一麵,我有些東西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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