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過去了?怎麼過去的?”他突然發問,熾熱的目光牢牢的盯著我,“是你給了Alice股份,所以她才會放過我,對嗎?”
“是誰告訴你的?”我仍然做著最後的掙紮,並不想告訴他真相。
謝躍的嘴角泛起苦澀,“你還打算繼續瞞著我嗎?如果不是Alice在電話裏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讓我知情?”
我心虛地垂下眼眸,滿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罷了,我根本不在乎這些。”
我不希望謝躍心裏有任何的負擔,對他扯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這點錢我還是能損失得起的。別忘了我還有黎氏集團呢!”篳趣閣
然而我的話並沒有讓謝躍得到寬慰。
他強行搶過了我手中的酒杯,酒濺出來,灑了我一手,酒氣濃重。
“誒——”我剛想要阻攔,但謝躍已經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我心裏狠狠一陣心疼,這可是洋酒!
謝躍落下杯子,雙眼半眯著,他抬手扶著額頭,竟突然大笑起來,這笑聲反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坐在他身邊,正要勸他,卻聽他喃喃自責起來:“都是我,我太自以為是了。我以為我能夠幫你,卻反而拖累了你。我真是沒用……”
“謝躍……”聽他自責,我心裏一陣酸楚,難受得很。
我知道,他是醉了,所以把壓抑在心中的情緒都釋放了出來。
我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道:“別這麼說,你本來就是受我牽扯才卷入其中。而且Alice她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手中的股份。即便你沒有和她們合作,她們也會想別的辦法拿到手。”
我不知道我的話謝躍聽進去了沒有,他此時手抵著額頭,呼吸粗重且均勻,沒有給我任何回應。
“謝躍?”我試探地喚了一聲,他絲毫沒有反應。
我歎了口氣,看來他是已經醉了。
我拜托酒保將他扶上我的車,然後開車去了霍熙源那裏。
霍熙源看到我車後座歪倒的謝躍,驟然愣了一下,“他這是喝了多少酒喝成這樣?”
“很多。”我也不清楚我去之前他喝了多少。
我和霍熙源將謝躍附近療養院的病房,我看著昏迷不醒的謝躍,還是不放心地詢問霍熙源:“要不要給他做個檢查?”
“不用。”霍熙源隻是簡單看了他幾眼,淡定說道:“隻是酒喝得有點多而已,我給他打一針解酒針,睡一覺醒過來就沒事了。”
聽到霍熙源這麼說,我才鬆了口氣。
霍熙源給他打著針,同時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吵架了?他怎麼把自己喝成這副樣子?”
“沒有。”我遲疑了一下,並沒有告訴霍熙源關於謝躍被捕又放出來的事情,隻是搪塞道:“他就是最近壓力太大,太辛苦了。”
霍熙源對我的話將信將疑,但終究沒再追問。
大神見鹿的撩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