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湯氏療養院離開之後,我特意去見了謝躍一麵。
見到我,謝躍第一時間是關心我的傷。
“你手上的燙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上藥?”
難為他還惦記著我的燙傷,果然他心細如發。
我衝他沒心沒肺地笑了一下,亮出了自己的手背,“熙源哥給了我一罐很有效的燙傷藥膏,現在已經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了,再過幾日就能夠好起來了,到時候連疤痕都不會留。”
看到我手上的傷口在愈合,不似之前那般嚇人,謝躍也總算能夠安下心來。
“沒事就好,我還擔心你的手會落下什麼毛病。”
我無所謂地收回手,其實我並不是很在意這些。
沒有太多的寒暄,我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
“謝躍,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而且,這個忙也隻有你能夠幫到我。”
聽我這麼說,謝躍絲毫不猶豫地就應下來:“你盡管說就是了,隻要我能夠為你做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我將蘇煜的情況和他簡單講述了一番,然後試探性地說出了我的嚐試:“之前吳美璿可以利用醫用矽膠將自己易容成鄔冬梅騙過所有人,那我覺得我哥也能用這招來隱藏自己,所以,我想通過你,來給他定製一款矽膠仿人臉麵具。”
聽到我的請求,謝躍的臉色從一開始的輕鬆變為此刻的凝重。
他沒有立刻給我回答,而是緊皺著眉頭,嚴肅地告誡著我:“詩詩,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要想清楚。蘇煜是通緝犯,你這樣做,是幫他繼續藏匿。一旦東窗事發,你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我知道。”我心中很平靜,在找謝躍說這件事之前,我早就已經考慮清楚整件事情。
謝躍有幾分不解:“那你還……”
“因為他是我哥。”我打斷了謝躍的話,堅定的目光看向他,沒有絲毫的退卻,“他曾經為了救我,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我為他做這些事,即便是需要我承擔責任,我也想要護他周全。”
我很清楚蘇煜這一路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他自小就背負著仇恨,因為他的經曆和處境,很多事他也是身不由己。
謝躍定定地凝視著我,沉默了幾分鍾。
我不想他為難,於是主動替他找了借口:“其實我就是覺得你剛好在談這方麵的合作,或許能夠幫到我。但你若是為難,就當我沒有說過這些吧。”
然而謝躍卻歎了口氣,默默拿出了一張名片,推到了我的麵前。
“這是我們公司剛談下的合作方,他們公司的醫用矽膠很靠譜,我實地考察過,你可以直接聯係他們的銷售總監,跟她去簽定合同,然後定製人臉。”
謝躍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已然是仁至義盡了,所有牽扯到這件事的人,都有可能要承擔連帶責任。
謝躍很清楚這一點,但他還是選擇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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