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戴著手套,檢查了一下徐傑的死狀,臉色愈發陰沉:“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創口,她是被人下了毒。”
我環視四周,屋內雖然狼藉,但更像是徐傑在毒發時自我的掙紮導致的,而並不像有人來過。
而單單看屋裏這淩亂的環境,就知道她死前沒少折騰。
我隱約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不禁回想起了路上遇到的那位大叔的話。
想必是有人先我們一步趕到,就是為了讓徐傑無法配合我們調查。
殺人滅口,還用這種殘忍的方法置人於死地,簡直讓人心顫膽寒。
而能夠如此狠辣且費盡心思阻止我們查下去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我看向黃雀,“看來你得到消息時,這個徐傑已經被盯上了。”
黃雀正要摘下手套,想要開口說什麼,院內突然一陣響動。
未等我們出門去看,呼啦啦地一隊穿著製服的警察就將我和黃雀包圍了起來。
他們手裏拿著槍,指著我和黃雀,淩厲的目光恨不得將我們洞穿。
“都別動!”
為首的長官走到我們麵前,看了一眼地上徐傑的屍體,冷聲陳述著:“有人報案說這裏有人被謀殺了,請你們二位跟我們走一趟。”
“警官,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我下意識地辯解著,可是警察根本就不相信。
那位長官冷哼了一聲,“你們出現在現場就有嫌疑,誰能保證你們不是殺了人沒來得及跑?少廢話,跟我回局裏接受調查!”
說完,那位長官對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拿起了一副手銬,將我的雙手拷住。
黃雀自然也難以幸免。
麵對這種局麵,我與黃雀的辯解隻會是越描越黑,隻能老老實實順從警官的安排。
那位長官走過去看了一眼屍體,隨即讓人檢查現場,讓法醫驗屍,而我隻是看了一眼,就被身邊的警察推搡了出去。
坐在警車上,我和黃雀麵麵相覷,卻無話可說,身邊有警察盯著,我們隻能順其自然了。
車子在警局門口停下來,車門剛打開,我先被推搡下來,黃雀緊隨其後。
審訊時,我們被特意分開,在密閉的小屋子裏,麵前是兩位表情嚴肅的警官。
“說說吧,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問話的是一位短發的女警察,幹練颯爽,眼神頗具震懾力。
我心中有一絲緊張,但畢竟這個徐傑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坦然地回答道:“這個徐傑曾經擔任過我前婆婆公司的會計,我們過去找她,是為了查清楚她們公司內部的事情。”
女警官皺起眉頭,用不理解的眼神看向我,“你去調查你前婆婆?”
“是。”我的心冷沉,同時也夾雜著失望。如實告訴女警官我的經曆:“我兒子意外身亡,你們警方判定是意外玩火被焚,因為你們查不出凶手!”
提起希希的死,我心中逐漸憤怒燃起,“我兒子的死不可能是意外,明顯是熟人作案。而能夠對我兒子下毒手的,就隻有我前夫的母親吳美璿!我查她,是想弄清楚她背地裏都做了什麼勾當!”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