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諷刺一笑,“血緣之親,是割舍不斷的。殺母之仇,也是無法妥協的。我和他,注定是沒有結果,不如趁早讓他死心。”
我抬頭看向謝躍,心裏不免愧疚:“我剛剛是情非得已,我知道,我不應該利用你……”
“好了。”謝躍打斷我的自責“喲並不怪你,隻是——”
謝躍頓了一下,心疼的目光注視著我,“你真的確定要放棄和厲雲州的感情了嗎?”
我想要給出肯定的答案,可是卻莫名張不了口。
我的理智告訴我要放棄,可我的心還沒死,始終揣著惦記。
見我遲遲不語,謝躍也已經猜到了幾分。
他沒有等我必須說出一個答案,而是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催促道:“雨越下越大了,回家吧。”
我點了點頭,和謝躍一起走下山,離開了墓園。
坐在謝躍的車上,謝躍立刻打開了暖風,還遞給了我一條毯子讓我蓋在身上。
我不禁調侃道:“沒想到你這車裏裝備的還挺齊全。你出差的時候該不會是在車裏過夜的吧?”
謝躍被我抖得無奈一笑,“我現在好歹也是公司中國區的負責人,不至於落魄到睡車裏吧?”
“我從京城回來,就聽喬娜說你一個人去了墓園。眼看天陰沉下來,怕你著涼,我就特意在車裏放了條毯子。”
不得不承認,謝躍真是有心了。
隻可惜,如果這份用心用在別的女任身上,說不定還能給他湊上一段姻緣。用在我身上,屬實是浪費了。
可能是車裏的暖風讓人容易昏昏欲睡,我和謝躍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間就裹著毯子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了謝躍的別墅門口。
兒外麵這場雨就像是和我鬧著玩兒似的,這會兒倒停了。
我和謝躍走進別墅,喬娜一臉擔心地問著我們:“你們兩個怎麼樣?挨澆了沒有?”
說著,她還伸手去摸我身上的衣服,發現有些潮濕,立刻蹙緊了眉頭。
我連忙解釋道:“隻是剛開始時一點毛毛雨落在身上罷了,後來謝躍就來接我了。你別那麼緊張。”
謝躍也催促著我:“先別說了,去洗個熱水澡,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了。”
我應了一聲,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但頭卻有些昏沉沉的。
在我走出浴室時,也是覺得腳下發飄,心慌得厲害。
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身體如此弱不禁風,但我還是怕自己又給大家添麻煩,趕緊找了一袋感冒藥衝了喝下去。
可惜,這袋感冒藥似乎對我並沒有什麼作用。
半夜時,我隻覺得渾身發冷,動一動是酸疼酸疼的感覺,鼻子也像被塞住了一樣,隻能靠嘴巴呼吸,而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是滾燙的。
我迷迷糊糊地摸上自己的額頭,好像有些燙。
我可能發燒了。
我強撐著起了身,想要出去找退燒藥喝,一開門卻看到了就站在我門口的謝躍。
“你、你怎麼在這兒?”我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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