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咯噔一下,握著門把手的手也隨之僵住。
薑瑾要見厲雲州?
她又想搞什麼把戲?
我心裏生出幾分緊張,屏息等待著厲雲州的回答。
如果他真的答應與薑瑾見麵,那我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我不會去見她的。”厲雲州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讓我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但喬栩或許是不想讓薑瑾失望,還在試圖勸著厲雲州,“厲總,薑瑾說很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而且她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就這一次,你就見她一麵吧。”
“不可能。”厲雲州依然冷聲拒絕:“當初送她離開時,就曾經約定過,她不許再回國內,也不許再介入我和阮詩之間,我更不會再和她見麵。我不知道她在打什麼心思,但我希望你轉告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讓她別打阮詩和孩子們的主意。否則我不介意新賬老賬一起算。”
厲雲州的言語中充斥著絕情,卻足以讓我心安。
至少說明,在厲雲州心裏,我與孩子的重要。
喬栩有幾分替薑瑾不平,帶著些許惱意:“厲雲州,你當真要對她這麼無情嗎?她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隻是想見你一麵。你為什麼不肯相信她一次,再給她一次機會呢?”
厲雲州冷哧了一聲,反問喬栩:“我從前還不夠信任她嗎?可她卻在我忙於應對厲家的時候綁架了阮詩,還想要置阮詩於死地。我放過她,她又再次在薑瑜的病房裏對阮詩下手,若非我及時趕到,那就是一屍兩命。”
厲雲州冷沉的聲音再次質問喬栩:“你告訴我?我還要如何給她機會?”
這一通質問下去,讓喬栩無言以對。
我聽到喬栩落寞的語氣:“或許,我就不應該來這一趟。”
薑瑾交代給他的事情他沒能夠辦成,想必他回去之後,薑瑾免不了要與他大鬧一場。
我聽到喬栩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心裏隻覺得不忍讓喬栩為難。
正在猶豫出去還是留在房裏假裝什麼都不知時,房門突然被拉開,一個慣性將我帶得一個踉蹌,猝不及防地撲進了厲雲州的懷裏。
我一陣慌亂,無措地在心中想著借口,卻聽厲雲州輕聲問道:“你都聽見了?”
我緩緩抬眼與他對視,莫名地冷靜下來,微微點頭,“嗯。”
“怕我去見薑瑾?”他熾熱的目光牢牢盯著我。
“我……”我心虛地咬了咬嘴唇,“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你會心軟……”
厲雲州並沒有惱我,而是將我攬入懷裏,“我不是說過嗎?在我心裏,你永遠是第一位。其他人如何,都不重要。”
他將我橫抱而起,送我到床上躺著休息。
“不是說喝了藥犯困嗎?那就睡一會兒,我在你身邊陪著你,哪兒都不去。”
厲雲州坐在我床邊,握住我的手,讓我心裏很是安穩。
藥效此時也上來了,我的眼皮逐漸發沉,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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