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雲州為了留在我身邊,去做那些他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我心裏滿滿的感動。
而當厲雲州將白粥端上餐桌時,畢常林卻是努了努鼻子。
“大早上的,光喝粥啊!”
畢常林對這早飯著實是不滿,用勺子攪了攪碗裏的粥,一臉嫌棄地推開。
“就會熬個粥啊?那早餐的麵點一樣都不會做啊?”畢常林瞥了厲雲州一眼,諷刺道:“也難怪,你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家裏傭人保姆一大堆,可惜連基本地照顧人的技能都沒有。”
甩下這句話,畢常林起身回了房。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厲雲州,握住了他的手,“你別在意。畢老師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覺得大早上的喝點白粥挺養生的。”
厲雲州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但並沒有在我麵前表現出任何的不悅。WwW.com
早飯過後,畢常林為我針灸。
厲雲州不放心,讓我靠在他懷裏,握住了我的手。
我本不想讓厲雲州留在這兒,但厲雲州堅持,畢常林也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這才迫不得已讓他看著我治療。
金針刺入頭頂的穴位,我不禁皺了皺眉頭。
隨著畢常林一根根針的撚入,我已然疼得額頭冒出冷汗。
而厲雲州緊緊握著我的手,緊抿著嘴唇,紅紅的眼睛裏滿是心疼。
我艱難地衝他扯出一個笑容,想要告訴他我沒事,可畢常林一針下去,我還是控製不住地疼得一個激靈,隨即被厲雲州抱緊。
針灸紮在頭部,是格外地痛苦,我心裏全靠念著厲雲州和孩子們,才清醒地撐到了最後。
待所有的針撤去,我如同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一般,整個人向後靠,癱軟在厲雲州的懷裏。
這可把厲雲州嚇壞了,緊張地看向畢常林,“畢老師,這……”
“放心,她那是疼的。”畢常林隻是輕描淡寫一句,拿著針包離開。
厲雲州猩紅的雙眼看著我,口中喃喃著:“我沒想到會這麼遭罪,真想替你疼……”
我半眯著雙眼,嘶啞的聲音安慰著他:“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我靠在他懷裏,眼皮愈發沉重,疲憊地又睡了下去。
意識模糊間,感覺到自己身上被汗水洇濕的衣服被換下,耳邊響起厲雲州的輕語。
“阮詩,等治好了病,我再也不會讓你受這種痛苦。”
我這一覺睡到了中午,畢常林有事出診,木屋裏就隻剩我和厲雲州兩個人。
考慮到晚上要做晚飯,厲雲州便提議下山去買食材,我們中午就在外麵隨便吃了一口。
考慮到下山一趟也要一個多鍾頭,厲雲州盡可能地買了很多食材,幾乎都是我愛吃的。
得知畢常林愛喝酒,厲雲州還特意到酒行給他買了兩瓶陳釀。
直到傍晚,畢常林才回來,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肴,每一道都不重樣,讓畢常林看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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