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地回答道:“畢老師,其實有時候感情的事兒真的沒辦法控製。我知道謝躍很好,但我的心裏已經裝滿了厲雲州,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畢常林望向我的雙眼,聽著我表明心跡,終究放棄撮合我和謝躍的心。
但他仍然沒打算放過厲雲州。
“那就當我好好考察考察這個男人了,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你的愛。”
我心裏暗暗替厲雲州捏了一把汗,看來厲雲州在這裏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畢常林替我把了脈,對我進行簡單的檢查,眉頭逐漸緊皺起來。
“你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藥物治療是輔助,我還要對你進行針灸治療,必要情況下還要進行放化療。”
我知道我的情況一定很棘手,但對畢常林的醫術我是十分的信任。
“不管怎樣,我都配合您。”
見我難得如此聽話,畢常林輕哼了一聲,“你倒是想開了,就不怕我治不好你?”
我扯出一抹輕鬆的笑容,“我都聽謝躍說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您一直在研究治療腦癌的方案,我相信您的醫術。”
畢常林的眼裏露出滿意的笑意,讓我先回房間收拾東西,休息一下,晚上再跟我談論具體的治療方案。
我回到原來住的那個房間,打開窗,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入眼滿是美景,讓人看了就心曠神怡。
我將帶來的生活用品在屋子裏擺放整齊,剛坐在椅子上休息,就聽到門被推開,厲雲州走進來,那一身昂貴的高定西裝已然沾滿了塵土。
“怎麼搞成這樣?”
我站起身,拿起一條毛巾走到厲雲州麵前遞給他,接過了他拖下來的外套,再看他裏麵的襯衫,更是髒的不成樣子。
厲雲州倒是也不在意,用毛巾擦了把臉,輕描淡寫地說著:“我劈完柴之後,他讓我將灶台的火架上,好給你熬藥。但那灶台不太好燒,也是我沒接觸過這些,就耽擱了一些時間才點燃。”
我心裏一陣心疼,接過他手上的毛巾,擦著他臉頰上沒擦到的地方。
厲雲州從小家境優越,一直學的都是公司管理和經濟金融,哪裏碰過這種山村裏的粗活,這顯然是畢常林對他的故意刁難。
我心有不忍,輕聲勸說道:“要不然你還是別留在這裏了。畢老師性格是古怪了一點,恐怕以後他還會讓你做很多你沒幹過的活。”
“那不正好,就當是鍛煉鍛煉我了。”厲雲州倒是想得開,反手抱緊了我,“反正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我都不會離開你。”
“我知道,畢老師和謝躍關係好,他這麼對我,無非是替謝躍鳴不平。但我不介意,反正不管他怎麼刁難我,你都是我的人,別人搶走搶不走。”
聽到他這麼說,我唇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我故意反問道:“怎麼?你這回不吃謝躍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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