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州眉眼溫柔,似自言自語地輕聲問道:“乖寶寶,你可是爸爸的護身符了。”
“少來!”我故作嫌棄地推開他,催促道:“再不開車,小心我炒了你這個不稱職的司機!”
“是,阮董。”厲雲州配合著我,同時發動了車子。
……
晚上,做在客廳看著育兒方麵的書,隻見厲雲州躡手躡腳地關上了希希房間的門,看到我在客廳,特意拿了一條毯子下來。
“希希睡著了?”
“嗯。”厲雲州將毯子蓋在我的腿上,還特意掖了掖,然後自然地幫我按揉著雙腿。
“你這懷著身子呢,自己平時注意點,公司縱然事再多,也要讓自己偷個懶。”厲雲州句句帶著心疼,讓我心裏滿是暖意。
我放下手中的玉兒說,拉過他的手,認真的安慰他:“等忙過這陣子就好了,我將公司交給手底下的人打理,然後安安心心的在家養胎。”
聽到我這樣說,厲雲州總算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腹部,眼中卻閃爍著遺憾。
“當初你懷希希的時候,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母子,才會讓你摔倒早產,險些就讓我們失去了希希……”
聽他提起過去的事,我的心驀然一顫。
原來這件事不僅是我心中的一道傷,也是厲雲州心頭抹不去的愧疚。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語氣輕鬆的調侃道:“現在希希不是很健康嗎?而且和你一樣聰明。”
厲雲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輕鬆下來。
他慎重其事的說道:“所以你這一次懷孕,我一定會盡職盡責的照顧好你和孩子,不讓你們出絲毫差錯。”
我會心一笑,手掌搭在腹部,也期待著這個小生命的到來。
厲雲州在我這兒賴到半夜,直到吳美璿那邊打電話來問,他才從蘇家別墅離開。
而厲雲州剛走,我正準備關了燈回房睡覺,就接到了黃雀的電話。
想到讓黃雀調查的事,我的心不免緊張起來。
穩了穩心緒,我接通電話:“是不是讓你查的事情有進展了?”
“是。”黃雀的聲音透著壓抑的激動:“阮董,先生也許真的沒有死。”
這個消息在我的腦海中炸開。
我的心中先是震驚,隨後是欣喜,其次接種而來的是無邊的慌亂。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是你親手操辦的葬禮嗎?”
黃雀自責的向我道歉:“是我疏忽了,火化之前,我沒有確認過先生的屍首……”
我心中僅存的希冀在不斷生根發芽,“也就是說,俞晨君照片上拍到的那個人就是蘇煜,對不對?”
“應該是先生沒錯。我調動了手下所有的人手,根據那天遊艇派對的參與人員的線索,先生現在應該在歐洲,不過具體的位置我還在查。”
聽到黃雀肯定的回答,我的眼眶一熱,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蘇煜,蘇煜居然真的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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