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逐漸哽咽,蘇煜他明知道護住我和希希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卻仍然不顧一切。我到底該說他聰明,還是怪他傻?
又一杯紅酒飲下肚,眼淚仍是控製不住的落下,我已經接受了蘇煜離世的事實,隻是每每想起他為我而死,我就痛恨自己太軟弱,沒能護好任何一個我珍視的人。
念念似能夠感受到我的情緒一般,它湊到我身邊,用舌頭輕輕舔舐著我的眼淚,然後將頭靠在我懷裏,純善的眼睛盯著我,似在安慰我一般。
我破涕為笑,揉了揉他的頭,抬手拭去了淚,看向外麵的燈火通明。
我不會再任由別人挑戰我的底線,不會再讓我身邊的人為我犧牲,我會拿回我應得的一切,更會讓罪有應得人再也翻不了身!
次日,我被傭人的敲門聲叫醒。.伍2⓪.С○м҈
得到我的應允,傭人推門走進來,“小姐,有客人到訪。”
客人?
我心中狐疑了一下,還是應聲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跟念念一起下了樓。
看到坐在沙發上喝茶等候的袁月和朱雀,我微微愣了一下,詫異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袁月和黃雀同時站起身。
“阮總,有件事,我們今日要替先生來辦。”黃雀突然畢恭畢敬地態度讓我有些許不適應。
我雖一頭霧水,但知道他們來肯定是為了正經事。
我示意他們坐下,然後也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狐疑地看向桌上那厚厚一摞文件。
不等我問,黃雀就將那些文件推到了我麵前。
“阮總,這些都是先生生前名下的資產,不光存款、理財這些,名下的不動產、股權等也都在這裏了,你可以過目一下。”
說話間,黃雀已經將一份資產明細清單送到了我麵前。
我隻是簡單地掃了一眼,並未在意這些數目龐大的資產,而是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們兩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黃雀解釋道:“是這樣的,您也知道,因為橙楓的案子,先生一直是被通緝的對象。所以他名下的所有資產沒有辦法進行公證,正式立遺囑。但先生隻有您一位親人,所以這些資產理應交付到您手上。”
交給我?
我擰眉未動,從未想過要接下蘇煜的一切。蘇煜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拚下來的,我沒有資格理所當然地占有他的這些。
看出我的抗拒,一直未出聲的袁月淡淡開口道:“你就接受吧,這也是先生生前的意願。”
我錯愕地看向袁月,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袁月歎了口氣,“先生一直感激黎雪阿姨這些年對他的養育之恩,更何況在橙楓出事後,你們毅然決然賣掉蘇家別墅來彌補他帶給黎氏的損失。你原本可以安逸做橙楓的總經理,卻也因他連累。這些資產,是先生對你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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