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焦慮症,蘇煜似乎比我自己還要重視。
我衝他扯出一個安慰的笑意,給他夾了一個小籠包,“還好,昨晚給Luna打過電話了,她說不要緊,可能是前兩日希希的事有些刺激到了,讓我去醫院開點安神的藥物就好了。”
蘇煜仍然不放心,一點嚴肅的提議道:“我陪你一起去醫院查一查吧。”
“真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會去醫院檢查的,如果真有什麼情況,我肯定不會隱瞞你,第一時間告訴你還不行嗎?”
蘇煜還有他的工作,看我實在態度堅決,便隻有點點頭,隨我的意思。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拿過手機一看,有一瞬的驚訝。
是厲又峰!
我和蘇煜對視了一眼,然後直接當著他的麵接通了電話。
“喂。”
厲又峰低沉的聲音開口道:“我們厲家向來是說到做到。答應幫你查鄔冬梅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我和蘇煜皆是一驚,鄔冬梅的情況一直以來很棘手,蘇煜都沒有查出來她的下落,不愧是厲家。
“我發了一個文件夾給你,裏麵是鄔冬梅的一些資料,可以判斷的是她的身份是造假的。”厲又峰的態度嚴肅,“我查過這個鄔冬梅,真實的人臉和你們提供的那張照片上的人臉並不相符。而且真實的鄔冬梅已經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我和蘇煜同時震驚,也恍然醒悟過來。
難怪怎麼查鄔冬梅都沒線索,人像人間蒸發掉了一樣,原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那麼所謂的心理學專家的身份就也是假的!
“那可查到她的真實身份是誰了?”喲急切追問。
對麵的厲又峰沉默了片刻,語氣也帶著困惑:“說來也奇怪,根據你們提供給我的照片,我已經讓人全民篩查過來,可奇怪的是並沒有與這張臉相匹配的信息,完全查不到她的真實姓名。”
我的眉頭緊皺,怎麼會這樣呢?
厲又峰怕我出爾反爾,還特意安撫我:“不過你放心,既然你撤訴了,我們厲家也不會欺負人,我會繼續調查的,直到查出來為止。”
“那就有勞大伯了。”我象征性地客氣了兩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而蘇煜眉頭緊皺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你說,會不會是她整容了?整容之後,沒有及時去警局更新身份信息,自然會查不到這張臉。”
我搖了搖頭,總覺得奇怪。
“就算她整容,那麼她如何隨意出去國內外的呢?而且若想要逃避通緝,無論是坐車還是飛機或者高鐵都需要身份信息,她整容臉怎麼過得了安檢?”
蘇煜被我問的愣住,可片刻後,我們對視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可如果她根本沒離開京城呢?”
我特意發消息提醒厲又峰在京城內部搜查,然後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的診室內,如Luna吩咐的樣子,醫生想要開一些精神類的其他藥物給我,但被我拒絕了,隻有臨時改了醫囑,去取安神的藥物。
剛走到大廳,就看到一對熟悉的人影,我的心頭一震,不免還是愣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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