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拎起了手裏的袋子,裏麵塞的滿滿當當的藥品。
而這時,護士再次走進來,手裏端著餐食,“我替你打上來一些午餐,看你失血有點重,多吃點補充一下體力。”
“謝謝。”我感激地看向護士,卻眼睜睜看著厲雲州自然地接過了那個餐盒。
護士沒有多留,厲雲州則坐在了我床邊,親自拿起勺子將飯送到了我嘴邊。
我皺眉,不解地看向他,他的麵色平靜沉冷,絲毫看不出他揣著什麼心思。
見我根本不配合,厲雲州抬眸,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我,“我不介意嘴對嘴的喂你。”
我喉嚨一梗,這不是威脅,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沒有再抗拒,我順從地配合他的動作吃下這份飯,卻胃裏十分堵得慌。
他寸步不離的在我身邊照顧,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甚至逐漸煩躁。
我試圖問道:“厲總,薑瑾可是快臨產的身子,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她身邊關心她嗎?”
潛台詞的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可厲雲州依然無動於衷,手上不緊不慢地削著蘋果,完全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袁月站在門口,見到坐在我身邊的厲雲州,臉色有些冷沉地走進來。
而她殊不知我卻長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著實不想離開與厲雲州同處一室。
袁月淡淡說道:“我問過醫生了,你的傷口沒大事,我來接你出院。”
“好。”我幾乎一刻也沒猶豫,借著袁月的攙扶下了床。
而且原本我就沒帶什麼東西,自然連個包袱都不用拿就可以直接離開。
而突然間,厲雲州攔在了我們麵前。
他擰眉打量著袁月,好似恍然想起什麼。
“她是蘇煜的人?”厲雲州冷冽地眼神看向我,語氣帶著質問:“你和蘇煜在一起?你在與他合作?”
我沒否認,隻想立刻離開。
可他偏拉住了我的胳膊不肯放手。
袁月冷臉道:“厲總,請你自重。”
然而厲雲州根本就不理會袁月,目光一直牢牢的盯著我,名聲質問我:“你果然是和蘇煜在一起,你突然消失也是被蘇煜帶走的,對不對?”
我冷然抬眸,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還請厲總放開我,我不想跟你留在這兒。”
厲雲州的眼底生起惱意,“阮詩,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難道忘了你母親當初是怎麼死的了嗎?蘇煜可從來不清白!”
聽到厲雲州如此抹黑蘇煜,袁月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憤懣的緊盯著厲雲州,若非有我在,想必袁月已經忍不住動手了。
提起黎雪的死,我諷刺一笑,“厲雲州,你有什麼資格提我母親的事?當初你信誓旦旦幫我調查,可是結果呢?”
“薑瑾懷孕,你一心照顧她,沒時間管我的事情,我不怪你。隻是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輕易許下任何承諾。”我譏諷的挑起嘴角,“蘇煜挺好的,至少他說到做到,而不會像你一樣,隻會一次次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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