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向他解釋道:“說實話,我對珠寶了解的真的不多。這次的設計雖然是我親自參與,但上麵鑲嵌的寶石還是赫爾選擇的。我屬實是對珠寶品質的鑒定上還差著火候。”
我故意暴露自己的弱勢,歎了口氣,自我慚愧的說道:“其實這次多虧了輿論的影響,跟你相比,我在這行屬實不夠資格。”
“緹娜小姐,別這麼說,如果你想要學習珠寶方麵的鑒定問題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隻要你不嫌棄的話。”
我露出欣喜的目光,“真的嗎?那實在太感謝你了黎澤先生。”
我舉起紅酒杯,滿眼感激,“那以後可免不了打擾黎澤老師了。”
“不會。”這聲“老師”可謂是戳中了黎澤的心口,樂得他極力克製的嘴角仍然露出一絲笑意,“很願意為美女孝勞。”
出於紳士的尊重,黎澤對我的了解也僅限於此,並沒有去追問我關於孩子和丈夫的事情,後麵談起來,我也隻是確定一下黎澤方便的上課時間。
次日,我妝容齊整的出現在公司,為一切進展順利而心情大好。WwW.com
剛踏進辦公室,袁月就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陰沉,“有人在會客室等你。”
我擰眉不解,心裏莫名的開始生起幾分不安。
走到會客室門口,推開門,看到裏麵的人,我頓時愣住,片刻詫異。
“阮小姐。”朱旭從沙發上站起身,彬彬有禮的向我問好。
我很快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來那些報道采訪已經火到了國內,被厲雲州看到並不稀奇。
我淡淡看了朱旭一眼,坦然走進去,隨口說道:“坐吧,既然你遠道而來,我總得有些待客之道。”
我在朱旭旁邊的沙發坐下,讓袁月沏杯咖啡進來。
看著朱旭坐在那兒有些局促的模樣,我淡定地抿了一口咖啡,“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是厲雲州派你來的?他想如何?讓你強行把我帶回國去嗎?”
我的語氣冷淡中夾著嘲諷,提起厲雲州,心底隻剩一片寒意,再無其它。
朱旭連忙解釋道:“阮小姐,幾個月前你突然失蹤,厲總找你都快要找瘋了,恨不得把整個京城都翻過來……”
我隻是冷哧了一聲,嘲諷的說道:“沒想到厲總還有心思關心我的死活,我以為他整日陪著薑瑾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
朱旭被我噎得一時語塞,愣愣的看了我兩秒,似乎也發現了我與從前的不同。
我不緊不慢地告訴朱旭:“既然厲雲州派你過來,你也應該了解現在的情況。你是不可能強行帶走我的,尤其是我現在一直受媒體的關注,我若是在米國突然消失,厲家也難逃輿論。”
“況且,我在米國,不是正好稱了厲老爺子的心思嗎?也免得薑瑾整日裏擔驚受怕,一舉兩得,他厲雲州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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