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不穿。”顧承凝眸,想把他的手揮開,卻被人以更大的力道握住。
謝祈年靠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這時候最容易生病了,你的體溫又不好降下來,別著涼。”
話音落,剛好一點的耳垂又紅了。
顧承隻好歎了口氣,低頭去撿座位下的眼鏡。
摔的有些狠,左眼鏡片出現了細小的裂痕。
得配新的了。
顧承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剛一進屋,就又被謝祈年抵在了玄關處,就像……
第一次。
指尖輕顫,手被謝祈年不動聲色的握住,去按身後的開關。
哢噠——
依然是隻有床頭的小燈亮著,隻不過省略了浴室的步驟,他直接被謝祈年困在了枕上。
青年抓著他的手,一邊吻,一邊問:“顧叔叔上次不是說,除了我,還跟過別人嗎?”
顧承:?
仔細想了想。
顧承:……
當時生氣,隨口懟的,他怎麼還記得?
“那顧叔叔跟別人的時候,是怎樣的?”報複一般,青年不依不饒的追問:“和我有什麼不同嗎?”
“第一步,應該先做什麼?”
眉心漸漸擰起,顧承原本隻存在於耳垂的紅,漸漸蔓延了整個耳朵。
他怎麼知道……
他混娛樂圈從不接觸潛規則,唯一一點對男男這種事的了解,還是在跟謝祈年在一起後,從網上搜到的。
是應該,這樣嗎?
顧承的嘴唇有些幹,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微微抬手,自己將雙手舉過了頭頂,手腕交疊,很方便對方一隻手握住。
謝祈年的眼睛瞬間放了光,然後……
忘了給顧叔叔燒水。
.
嘟……嘟……嘟……
民宿很普通,沒有茶吧機,沒有飲水機,隻能在電磁爐上熱一熱。
兩個小時後,水壺終於冒了白煙,謝祈年為顧承擦了擦眼淚,拿了兩個杯子來回倒水,想讓它盡快變涼。喵喵尒説
好不容易把水送到他唇邊,顧承卻隻喝了半杯,然後,強撐著坐起來,去拿散在一側的衣服,從衣兜裏,摸出一包林深給的藥,“你說的,到了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喝了它。”
看見藥包上熟悉的鹿角標誌,謝祈年就知道這藥是誰給的,立刻偏頭拒絕:“不喝。”
顧承喝了水,嗓子稍微恢複了一點,立刻敏銳的捕捉了他的情緒,問:“為什麼?”
“我……”
“怕苦?還是怕……傷腎?”
謝祈年:……
啊啊啊!林狗怎麼什麼都說!
“沒關係。”顧承繼續道:“你已經很厲害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
謝祈年:?
“顧叔叔~”
青年靠在他肩膀上,磨磨蹭蹭,哼哼唧唧。
顧承受不了他撒嬌。
謝祈年一撒嬌,他就忍不住想笑,想把一切美好都掏心掏肺的獻給他。
伸手,摸了摸狼崽的頭,顧承繼續道:“乖,就喝一次,喝完藥今天還可以答應你去……”
說著,他的目光漸漸移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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