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屏幕上一個眼睛是荷包蛋形狀的小白眼狼簡筆畫,顧承陷入了沉思。
他垂下眼眸,仔細看了幾眼,手機新買的,型號上個月才出。
而且他很確定,謝祈年離開他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電子產品,所以,不可能留下指紋。
這是……
正琢磨著,手機又不小心按成了黑屏。
顧承轉手,剛想裝個不知道,就發現,隨意每一根手指的指紋,都,能,打,開。
“……”
“為什麼……”
“顧叔叔不必驚訝。”謝狼崽坐在駕駛位,趁著等紅燈,偏頭看向他,彎唇一笑:“你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笑的溫軟,眼角卷起的弧度,卻莫名透著些病態。
這比手機更能吸引顧承的注意力。
男人暗忖,忽然問:“所有?”
是的,包括你怎麼一步步做上影帝,你一年之中出過幾次門,去過什麼地方,見過哪些人,交了什麼朋友。
都,清,楚。
可……
謝祈年還是斂了眸中神色,乖巧的笑出小虎牙:“我開玩笑的。”
他說:“指紋是我那天在酒店耍無賴,趁著你睡著錄上的。”
見顧承久久不抬頭,男生也有些緊張,趁著紅燈的最後三秒,打開了他手機連接的監控界麵,把時間倒回總決賽那沒在宿舍的一整天。
“顧叔叔在找這個吧,看吧。”
顧承沒再說話,算是暫時接受了他這個解釋。
長睫閃了閃,終究還是放過了這個話題,打開二倍速,尋找著蛛絲馬跡。
他隻是今天沒事,並不代表以後都沒事,要想徹底擺脫這次的嫌疑,必須把背後的構陷者,全部揪出來碾死。
終於,他在攝像頭裏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工作人員,的確走進他的房間,偷換了他的藥。
可偏偏……
看不清臉!
隻有一個背影,畫像師想描摹都無處下手,更別提洗脫嫌疑。
靠在椅背上,顧承捏了捏眉心,有些為難。
怎麼辦?好像陷入僵局了。
.
或許是知道他累了,謝祈年也沒有繞彎子,直接把車停在了以前,他們住過好幾年的別墅門口。
與周圍新起的別墅相比,明顯舊了,但依然保留著滿滿的回憶。
安全帶被拉下時,顧承才睜眼,看了一眼外麵的建築,眉頭輕輕擰起:“這破地兒我早賣了,去我市中心的那套房……”
咚咚咚——
話沒說完,保姆張姨就樂嗬嗬迎了出來,他認識顧承的車,所以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臉還有點紅。
“顧總,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您今晚要來這兒,飯也沒做,您……您想吃什麼?我立刻打電話讓他們送食材。”
顧承:“……”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謝祈年就靠在他肩膀上,親昵的叫了句:“張姨,我好想你呀,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飯!”
忽然被這麼一個大小夥子叫,張姨也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這裏當了九年的保姆了,沒記得認識這麼個……
等等,這個長相……“小年?”
“是我呀!”謝祈年立刻回話,靠顧承靠的更親了。
顧承覺得,謝祈年現在要是有尾巴,估計都能翹上天。
腦門上寫著大大的一句話:他連保姆都沒換!他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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