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寧看著兩人對於甲字營的迫切,心裏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嘿嘿一笑:“借給你們多麻煩,隻要有足夠的千裏鏡,本伯爺幫你們操練出一批甲字營的將士。”
孫傳庭、盧象升兩人聽到這話,全都是愁眉不展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們倆人當然希望手裏有一批甲字營的將士,最好是能夠達到上百人,人數與甲字營一樣。
雖然倆人還不知道甲字營具體的征戰方式,但他們倆人帶兵作戰很多年,很清楚一件事。
隻要保持與甲字營一模一樣的兵馬,就能發揮出相對應的作用。
盧象升看到周永寧臉上的笑容,趕緊問了起來:“國舅爺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話,吊起我的饞蟲,應該是想好了辦法,還請國舅爺趕緊說出來。”
孫傳庭放下了手裏的鬆花釉茶杯,認真的看向了周永寧,期待他說出繼續操練出兩支甲字營將士的辦法。
周永寧從官帽椅上站了起來,背著手,昂著腦袋說道:“你們倆人應該也清楚,操練甲字營的關鍵在於裝了千裏鏡的線膛燧發槍,想要精銳的兵馬,其他的軍頭可能不願意提供,你們倆人卻是想要多少就能提供多少。”
孫傳庭麵露微笑,對於周永寧說的這句稱讚,很是受用,尤其對方還是天子的小舅子。
盧象升心裏也舒坦的很,差點忍不住拿出旱煙杆,抽起了旱煙。
不過,盧象升顧及這裏是番茄伯府,還是忍住了煙癮,沒有點燃旱煙杆。
周永寧勾起了兩人的饞蟲,說出了計策:“我這一次為了湊足甲字營將士所使用的千裏鏡,隻是掏空了京城所有勳貴的水晶,京城裏可是還有很多東林黨官員,隻要你們能夠從東林黨官員手裏借來水晶,各自建立一支甲字營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了。”
如果隻是普通水晶,不需要去找東林黨官員借,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隻不過由於打造千裏鏡所用的水晶比較苛刻,全都是沒有任何雜色的透明水晶,這就極為寶貴和難得了。
盧象升愁眉苦臉的說道:“我又不是內閣宰輔周延儒,隻用一句話就能借來透明水晶,再說了我在東林黨的眼裏是太子黨的人,更不會把透明水晶借給太子黨了。”
孫傳庭喝著茶,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行地方。
孫傳庭思來想去,說出了一個方法:“東林黨官員一直想要在遼東邊關和天雄軍安插釘子,咱們剛好可以借著這個借口請東林黨官員吃飯,隻要他們能夠來赴宴,不拿出透明水晶也得拿出了。”
盧象升這些年來南征北戰,殺了不知道多少流寇,聽到孫傳庭斯斯文文說出的這句話,還是免不了心裏一驚。
盧象升感慨道:“孫總督這句話的意思,誰要是敢不拿出透明水晶,當場就要把那名東林黨官員的命留在那裏。我比起孫總督,都算是仁慈了,孫總督才是真正的殺氣騰騰。”
東林黨的官員背後站著全天下的官紳,殺是殺不完,隻要是開了殺戒,孫傳庭就要償命了。
周永寧知道孫傳庭這句話是威脅東林黨官員,期待了起來,期待看到東林黨官員灰頭土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