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哦本來就因為他說了一個豬字,心情不好,又見他不停的狡辯,心情更差了。
“啪!”
小福王一個跨步走了過去,手掌狠狠的甩在了宋權的臉上,破口大罵了起來:“你們這些官員著實不是東西,想當初一個個巴結我爹,差點把我爹捧到天上去。自從我爹被冊封為了藩王,你們這些狗官全都是翻臉不認人了,再也沒了過去諂媚的樣子,甚至還有不少官員用各種借口說我爹的壞話,恨不得把福王的封號給摘了去。”
小福王每次想到福王失去了皇位,他失去了太子的儲君位置,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又經曆過朝中官員的反複無常,一個個翻臉比翻書還快。
小福王每次見到朝廷裏的文官,忍不住想抽他們一巴掌。
這一次沒有撞見周永寧,肯定不是像宋權所說的那樣,周永寧回去了。
教坊司真正熱鬧的時候,是在華燈初上的晚上。
現在是半下午,眼看教坊司裏的各種絲竹歌喉就要開始上演了。
周永寧已經待了大半天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肯定是被宋權給戲耍了。
“啪!”
“啪!”
小福王又是抽了兩巴掌,恨恨的說道:“下次再敢戲耍本世子,就不是兩巴掌了,你們這些該死的文官,都應該剁碎了喂豕。”
宋權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一肚子冤枉,卻又不敢喊出來。
生怕喊出來以後,又挨上幾巴掌。
他確實在教坊司裏見到了周永寧,又在教坊司裏確認過了,周永寧點了幾名清倌人唱曲兒。
一時半會兒明顯走不了了,最少也要等到月上柳梢頭,才會離開教坊司。
誰能想到,周永寧已經付了銀子,還沒有聽到清倌人唱的小曲兒,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教坊司裏。
過於反常了,畢竟以周永寧的貪財好色,哪裏會舍得銀子打水漂。
“嘶——”
宋權的雙手剛剛碰到腫起來的臉頰,倒吸了一口涼氣,小福王下手也太狠了。
他注視著小福王離開的身影,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坐到旁邊的官帽椅上,勉強歇息了一袋煙功夫。
在趕來的這一路上,宋權本就被高頭大馬折騰的夠嗆,又挨了小福王幾巴掌,把他折騰壞了。
心裏苦啊。
“小福王來了?”
”什麼時候來的啊,怎麼沒有看到小福王的人影。”
“走了?本伯爺還想邀請他一起喝兩杯水酒,共同商談養豬的大業,這可是一項難得的宏圖大業,怎麼突然就走了,可惜啊……”
就在宋權胡思亂想的時候,揣測周永寧去了哪裏,突然又從隔壁也聽到了他的聲音。
宋權真的想流淚了。
周永寧分明在這裏,小福王為什麼說沒在這裏,難不成是找個借口打他一頓。
宋權哀怨的叫來了一名小廝,詢問了周永寧的情況:“周永寧剛才去哪裏了,怎麼不在雅間裏,是不是你們給他通風報信了。”
小廝一腦袋漿糊,不明白眼前的這位官爺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通風報信不報信,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沒有聽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