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寫字的紙張卻是最廉價的桑皮紙。
他準備親筆寫一封書信,送到番茄伯府裏,陳述冬天裏也種出來西瓜的方法對於遼東邊關的作用。
“啟稟總督,褚憲章回來了。”
一名秦兵走進了總部衙門,稟報了一聲,等待著孫傳庭的回複。
放在以往,邊軍將士稱呼監軍太監,隻會說上一句閹狗。
褚憲章就不一樣了,秦兵和曹文詔、滿桂等人,真心實意把他當成了袍澤,不會輕蔑的喊上一句閹狗。
明麵上大多會稱呼一句褚憲章,或者說是監軍,私底下喝多了,還會稱呼一句褚憲章兄弟。
孫傳庭知道褚憲章每次從京城回來,或多或少,總會帶一些奇技淫巧。
東林黨官員輕蔑的稱呼一句奇技淫巧的東西,在孫傳庭看來,卻是能夠救命的靈丹妙藥。
平日裏,每逢褚憲章從京城回來,他就會像是一個等著父親從外地經常回來,帶來一些新鮮事物的孩子,滿臉的期盼。
這一回不一樣了,孫傳庭的心思全都在冬天裏也種出來西瓜的秘方上,隨口答應了一聲,便讓秦兵出去了。
秦兵狐疑的看了一眼孫傳庭,不明白總督這是碰到了煩心事,還是在為建奴八旗兵越來越難纏感到了發愁。
從來沒見過孫傳庭聽到褚憲章從京城裏回來,露出這般不在乎的太多。
褚憲章像是一隻得勝歸來的公雞,挺著胸膛走進了總督衙門,喜慶不已的說道:“總督快看,雜家從京城裏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孫傳庭頭也沒抬,隻是‘嗯’了一聲,繼續奮筆疾書。
能是好什麼好東西,無外乎是老幾樣,隻要不是冬天裏種出來西瓜的方子,都不能引起孫傳庭的注意。
褚憲章沒有把他的態度當回事,已經習慣了,過去見到了孫傳庭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書案奮筆疾書。
處理遼東邊關的各種公務,做著各種謀劃。
褚憲章驚喜不已的說道:“總督看看,雜家從京城帶來的西瓜,這可是國舅爺在冬天裏種出來的西瓜,整個京城獨一份,不,整個天底下都獨一份,除了國舅爺以外,沒有誰能夠在冬天裏種出來西瓜。孫總督可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冬天裏種出來的西瓜鬧出來多少亂子,東林黨官員為了種出來西瓜的方子又在國舅爺手上吃了大虧,甚至還有一名東林黨官員謝啟光背抄家滅族了,你可沒見到,查抄出來的銀子……”
孫傳庭突然抬起來頭,停下了分奮筆疾書的動作,看向褚憲章的眼神裏,罕見地出現了目光灼灼。
他沒有聽褚憲章絮絮叨叨說下去,聽到了兩個字西瓜,也聽到了西瓜是用一種秘方種植出來。
不是因為國舅爺周永寧發現了奇特的山穀,即便是在冬天裏依舊是溫暖如春,才能種出來西瓜。
既然提到了方字兩個字,這麼說來,,周永寧在冬天裏種出來西瓜便是因為奇技淫巧,也可以在遼東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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