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承鬥一個人在府裏閑著無聊,險些要把駙馬府的稱呼改成伯爺府,好在被長隨哭喊著攔下來,勉強放棄了更改府裏的念頭。
在他看來,駙馬府遠遠沒有伯爺府有麵子。
毛承鬥這段時間以來,已經聽了很多次好消息,大多數都是謊報軍情,芝麻綠豆的小事全都說成了大喜事。
毛承鬥沒有當回事的問了一句:“什麼好事,不會又是誰家的夫人偷了漢子,哪一位官紳寡婦與誰有染。這樣的市井傳聞就不要說了,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還覺得頗為新鮮,如今耳朵裏都生繭子了,不想再聽了。”
長隨臉上的喜色一僵,很快又恢複了大喜:“這一次絕對不是用小事來哄少爺......不......伯爺,真有一件大好事,國舅爺安排人來了一趟,說是有事讓伯爺去一趟西山千戶所。”
毛承鬥本來無精打采的坐在八腳圓鼓凳上,手裏拿著孔雀翎,百無聊賴的撥弄著金絲雀,聽到一句國舅爺喊他去西山,‘蹭’的一下從八腳圓鼓凳上站了起來,邁開雙腿就往外跑去。
長隨趕緊追了過去,在東梢間門口碰見了兩名守著的丫鬟,瞪了她們兩人一眼:“還不趕緊去給伯爺拿一件綢夾襖,這鬼天氣怪冷的,伯爺這一趟出去又不知道去哪裏瘋跑,別凍壞了伯爺。”
長隨說完這句話,又是一臉焦急的緊緊追了過去:“伯爺慢些走,穿上綢夾襖再出門,大冷天騎著遼東大馬,容易得了風寒。”
以毛承鬥的家世,天氣轉冷了,房間裏早就擺上了豆青釉碳盆,烘烤的房間裏溫暖如春。
待在東梢間書房裏不覺得寒冷,出來以後,寒風一吹,凍得人瑟瑟發抖。
毛承鬥隻是穿了一件單薄的大紅麒麟服,沒在裏麵套上綢夾襖,依舊是未曾感到絲毫的冷意。
不是他扛得住,小寒時節的天氣,身體再是康健的人也扛不住。
毛承鬥心裏也隻有趕往西山為非作歹,記不起來寒冷,暫時把寒風撲麵的冷意給忘記了。
聽到長隨的提醒,毛承鬥到這才感覺身子有些發涼,回頭瞪了一眼長隨:“都怪你多嘴,不然到了西山也不會覺得冷,即便是冷了,隨便拿一件袍子穿上就是了。”
長隨一臉的堆笑,不停的點頭:“是是是,小的不對,伯爺趕緊把綢夾襖穿上。”
毛承鬥不耐煩的站在原地,在兩名丫鬟的服侍下,脫去了外麵的大紅色麒麟服,在裏麵套了一件綢夾襖,迫不及待的騎上遼東大馬趕往了西山千戶所。
綢夾襖一般是穿在外麵,抵禦風寒,隻不過被毛承鬥嫌棄沒有麵子,便把綢夾襖穿在了裏麵。
外麵還是顯眼的大紅色麒麟服,任誰看見了,都會知道是一位有爵位的勳貴過來了。
毛承鬥出於在東江鎮邊關的習慣,很少乘著轎子,隻有在陪著周永寧的時候,才會坐進景泰藍官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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