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找到各種借口先回各自的衙門和官邸了,真正在想些什麼,周延儒怎麼會不知道。
安排家裏的管家拿著銅錢去買報紙了,想看小道消息裏的內容。
其他幾位內閣宰輔一臉奇怪的看著周延儒,似是在說,難不成你真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周延儒氣得差點把手裏的琺琅釉蓋碗扔到樓下,臉色鐵青:““北本官為人清廉,豈會做出那種齷齪事。”
不說清廉還好,這句話一說,更加坐實了周延儒的秘密。
畢竟,誰都知道他沒少拿各種孝敬銀子,說他是個清官,還不如說男人能生孩子。
幾位內閣宰輔麵色古怪,默不作聲遠離了他幾步,免得這種事暴露出來受到他的牽連。
周延儒看到其他幾位內閣宰輔的動作,兩眼一黑,險些昏過去,知道自己是越描越黑了。
周延儒隻能帶著內心的煎熬,坐進了景泰藍官轎裏,遠離教坊司。
這種事不管怎麼描都是黑的,解釋不了,不解釋更不行了。
在教坊司裏的官員眼裏,周延儒被說中了心事,隻能趕緊躲著了。
“啪!”“啪!”“啪!”
周延儒來到複社的後堂,連摔了好幾隻豆青釉蓋碗:“周永寧欺人太甚,居然用下三濫的手段汙蔑本閣老。”
張溥等複社讀書人站在旁邊一臉的無奈,京城內外任何一個官員和讀書人都不敢做出這種混賬事,唯獨周永寧做了讓人感到十分的合理。
他不這麼做,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畢竟名聲早就已經臭大街了,再臭還能怎麼臭,幹出這種事兒也就不怕別人說他是齷齪小人了。
隻是有一件讓張溥等東林黨讀書人想不通,一直到現在還感到費解。
“老百姓這是怎麼了,東林黨報紙可都是名士大儒親筆寫出來,居然沒有幾個人掏錢購買。”“購買也就算了,見了周永寧的報紙全都圍了過去,爭先恐後的買走了報紙。”.伍2⓪.С○м҈
“不通教化啊,這幫子愚民哪裏能看得出來名士大儒的文章精彩。”
七嘴八舌爭論了半天,隻得出來一個結果,東林黨花費大代價請來的名士大儒居然不如寒門讀書人。
張溥猶豫了半天,說出了一個提議:“咱們不如也寫各種小道消息,這樣就能與周永寧的報紙分庭抗禮了。”
“住口!”“休得胡言!”“一派胡言!”
張溥這句話剛說出口,立即遭到了幾位名士大儒的訓斥,死死的盯著張溥。
似乎隻要他敢再說上半句,就要親手教訓他,不會顧及斯文了。
周延儒看了一眼複社後堂的幾位名士大儒,氣惱的捶胸頓足:“本閣老這是自作自受。”
一句自作自受,頓時就讓劉漢儒等東林黨官員陷入了尷尬境地,感到了棘手。
如果他們請的是寒門讀書人,或是複社裏的讀書人,想寫什麼內容,隨時可以更改。
如今名士大儒不會聽他們的指手畫腳,更拉不下臉來寫各種震驚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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