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支持的商幫,搶了他們的生意,被迫隻能去南洋經商。
要說誰巴不得東林黨死,粵商排在第一個。
沐天波背著小手感慨道:“西南土司們也來了,如今通過雪鹽買賣,西南土司已經逐漸與西南邊鎮綁在了一起,叛亂比起去年已經少了很多。”
“本少保終於明白哥哥所說的經濟手段伐心了,等到他們因為利益徹底與西南邊鎮成為一根繩上的螞蚱,西南土司就不會有叛亂了。”
周永寧聞言一樂,拍了拍沐天波的肩膀:“還早著,別說叛亂了,以後有的是手段讓土司們主動歸化,變成雲貴川三個布政司的府縣。”
主動歸化?
土司們不叛亂已經是前無古人的功績了。
曆朝曆代什麼時候見過土司主動歸化。
毛承鬥沐天波兩人對於這句話明顯不信。
周永寧也不解釋,現在談這個問題還早,當前要務是幹死水太涼頭皮癢:“你倆給南洋商人和西南土司說一聲,最多十天時間,本伯爺要見到他們吸幹錢謙益所有的銀子。”
南洋商人和西南土司摸不準小總兵小國公的心思,剛開始還有所收斂,得到了國舅爺的命令以後。
立即鉚足了勁,瘋狂撕咬錢謙益的京城紙業。
隻用了三天時間,就榨幹了京城紙業的所有存貨。
七十萬兩白銀幾乎要賠完了。
範永鬥急了,為了抵擋周永寧撒銀子的賠本賺吆喝,京城紙業早在第三天就沒了桑皮紙,隻能用銀子去采買其他商號的桑皮紙。
買一刀賠一刀。
幾乎賠光了所有家產了,還不見周永寧垮掉,桑皮試依舊是要多少有多少。
範永鬥滿頭大汗的找上了錢謙益,急的上火,嗓子都啞了:“錢部堂手裏的桑皮紙還能撐多久,學生手裏已經沒有銀子再去買桑皮紙了。”
錢謙益這幾天也是急的上火,聲音嘶啞:“放心,除了拆借你的銀子以外,還從門生弟子手裏拆借了二十萬兩白銀。”
“整整九十萬兩白銀,絕對能耗死周永寧。”
“老爺不好了,南洋商人和西南土司又來買桑皮紙了。”
管家連滾帶爬的跑進了正堂,惶恐不安的看著錢謙益,等他拿個主意。
錢謙益臉色鐵青,‘砰’的一聲砸飛了手裏的宣德爐,慍怒道:“可恨,該死的南洋商人、西南土司竟然與周永寧狼狽為奸。”
“要不是他們,九十萬兩白銀支撐個十年也沒問題。”
別說十年了。
就連十天都沒支撐柱。
範永鬥心驚肉跳了,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錢部堂趕緊再去拆借一些銀子,京城紙業不能斷貨,萬一斷貨就是告訴所有人京城紙業崩盤了。”
管家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非要與周永寧對著幹:“老爺,他賣他的,咱們賣咱們的,恢複正常銀價不就成了。”
“沒必要與周永寧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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