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兵再怎麼混賬,不可能對一位母親耍渾,何況她還是茅元儀的母親。
不過去的話,又怎麼騙走茅元儀。
周永寧回頭怒視了一眼太醫,轉過臉來,擺出了一張笑臉:“老夫人請放心,本伯爺過來是為了治愈令郎,不是來搗亂。”WwW.com
“還請老夫人讓開路,方便給令郎看病。”
茅丁氏遲疑了,看向了一旁的太醫,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整個京城找不出比太醫更高明的郎中了,當然要聽太醫的醫囑。
太醫心裏很慌,誰知道惹惱了混賬的國舅爺,他會作出什麼幺蛾子。
今天這事涉及了人命,太醫心裏一橫,豁出去了:“茅公子已經病入膏肓,不能再與國舅爺接觸,不然隨時有可能病發身亡。”
茅丁氏死死盯著周永寧,嚴陣以待,死也要攔住他。
“國舅爺怎麼來了,快快有請,娘趕緊備飯,孩兒要與國舅爺痛飲幾杯。”
茅元儀驚喜的手舞足蹈,一路小跑著來到周永寧身邊,主動拱手行禮。
不僅沒有半點病發身亡的跡象,反倒是好了,主動要飯吃了。
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太醫。
太醫:“......”
不對啊,怎麼與醫書上寫的不一樣。
醫書上可是寫明了,患了腦疾的人不能見到引發腦疾的病根,容易再次受到刺激,導致病發身亡。
茅元儀怎麼沒受到半點刺激,反倒是痊愈了。
太醫突然想起了當初在黔國公府不堪回首的過往,幹笑一聲,灰溜溜的離開了。
茅丁氏朝著他的背影,潑辣的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庸醫,險些害了我兒的性命。”
轉過頭來,看向周永寧變成了笑臉:“國舅爺稍後,妾身這就去準備宴席。”
沒過多久,一桌上好的席麵就擺了上來,青白釉折盤的數目全是用最隆重的規格接待。
周永寧喝了沒幾杯,直截了當的說道:“本伯爺在北塘的莊子還缺一個總攬大局的總纂官,隻要你願意去,西山屯田所的任何方子都對你開放。”
“另外,琢磨出新東西,本伯爺會用一個滿意的銀價,買走專利。”
茅元儀聽不懂專利是什麼意思,不過他聽懂了西山屯田所開放一切方子。
茅元儀心裏一片火熱,從十將軍炮、土法水泥、青黴素,再到他心心念念的雪鹽,早就觸動他迫切的求知欲。
隻是......
茅元儀苦笑一聲:“學生倒是想去北塘莊子做個總纂官,家慈是個什麼脾氣,國舅爺應該見識到了。”
“我們家全都得聽我娘的話,就連我爹都不例外,隻要能說服我娘,一切都好說。”
茅丁氏端著一壺好酒走了過來,笑容滿麵:”多虧了國舅爺救了我兒,隻是他還要苦讀經史子集,繼承他爺爺的遺誌。”
周永寧腦子一轉,有了主意,突然重重歎了一口氣,惋惜的看著茅元儀。
隻是一口歎氣,可把茅丁氏嚇壞了。
有了治愈黔國公肺癆的先例,又有治愈兒子的例子在,茅丁氏已經把周永寧當成了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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