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黔國公一拳砸在了他的嘴巴上,牙齒砸飛了幾顆,不停的流血,怒氣衝衝的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搬弄口舌,辛虧這裏是京城,要是在西南非得讓你嚐嚐什麼是犬決。”
崇禎眼睛一亮,這個好啊,感覺比點天燈還要殘忍,當即訓斥道:“怎麼能用犬決,黔國公這是在逼朕當個昏君。”
沈維炳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遭受犬決。
誰知,崇禎話茬一轉,板著臉說道:“抄家滅族這件事就交給黔國公了,切記不能用犬決。”
金口一開,說是告誡黔國公不能用犬決,可是在說犬決的時候,著重加大了語氣。
黔國公立即就明白了,獰笑道:“沒想到在京城還有見識道犬決的機會,沈維炳也算是有福氣了。”
沈維炳官服下瞬間流出了黃色液體,廳閣裏出現了一股子尿騷味,哭喊著要去抱崇禎的大腿:“微臣知道錯了,求陛下放微臣一條生路。”
“就看在微臣為朝廷揪出三名貪官的份上,給微臣一個全屍也行,不想遭受犬決的酷刑啊。”
崇禎厭惡的收回了大腿,想起小舅子險些蒙受了冤屈,冷著臉說道:“虧得朕還把你當做忠臣,要不是國舅怎麼會看清你的真麵目。”
“來人,把他交給黔國公處置。”
“陛下....陛下....啊!”
還沒等沈維炳繼續哭求,黔國公又是一拳砸在他的嘴上,又把帶著汗腳味的白襪塞到了他嘴裏。
沈維炳痛哭流涕的看向了錢謙益等東林黨官員,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
先有王鐸、張縉彥,如今又有沈維炳栽在周永寧手裏,錢謙益身邊的重要黨羽日漸稀少,心疼的他比死了兒子還難受。
人才就那麼多,死一個少一個,沒有二三十年等到新一代青年才俊成長起來,根本彌補不了。
錢益謙親眼看著自己逐漸勢單力薄,痛不欲生的求情道:“陛下,念在沈維炳是個忠臣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東林黨禦史們紛紛幫腔作勢起來。
“陛下,沈維炳可是揪出了三名貪官的忠臣,朝廷需要這樣的忠臣治理朝政。”
“不如改為流放,讓沈維炳去苦寒之地遼東當個地方官,戴罪立功,等到他為朝廷做出了貢獻再讓他官複原職。”
“沈維炳不過是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不至於這麼重罰他,再說了朝廷需要忠臣。”
周永寧瞬間緊張了起來,忐忑不安的看向了崇禎,沈維炳過去表現的比誰都像是忠臣,姐夫可不知道他是個投降後金的狗漢奸。
“夠了!”
崇禎突然厲喝了一聲,臉色依舊冷著:“好一個忠臣,曆朝曆代有哪個忠臣離間皇帝和親族的關係,甚至還揚言要換了皇後,你們倒是說說哪個朝代有這樣的忠臣。”
“要不是因為周永寧,朕還一直蒙在鼓裏,讓這種奸賊在朝堂裏上躥下跳,你們誰敢再勸就以同黨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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