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在小院裏小火慢燉。
徐家主院所有的灶房全都架起了大火,各種蒸籠鍋灶全都忙碌起來,迎接一位貴客的到來。
徐佛親自帶著丫鬟們在門口迎接,沒過多久一頂景泰藍圓頂官轎,停在了陳宅大門口。
錢益謙走出了官轎,麵對深深下拜的徐佛,隻是怠慢的輕輕點頭,便走進了中門。
後麵跟著的門生張縉彥,一雙賊眉鼠眼,不安分的四處亂看,極其失禮沒有半點解元公的儀態。
張縉彥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想見的江南第一美人,冷哼了一聲:“徐佛,聽說你在榜下捉的女婿不是高中鄉試第一名的解元,隻是一名叫做張燾的秀才。”
“張燾要是今科的解元,甚至隻是一名舉人,本公子都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畢竟舉人可是有著免除糧稅的恩典,也能在縣裏做官了。”
“張燾隻是一名秀才,可就保不住柳如是那樣的絕色美人了,勸他趁早離開柳如是,不然的話,就算是本公子不橫刀奪愛,還有其他權貴公子覬覦柳如是。”
徐佛眉頭輕蹙,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見過女兒親近任何一名男子,這幾天三番兩次的前往小院,明顯是對張燾產生了興趣。
便想著遂了女兒柳如是的心意。
畢竟,相比較在乎名聲的錢益謙,更不敢得罪混賬的國舅爺。
錢益謙坐在正堂的花梨官帽椅上,喝了一口春茶,一副道德高人的樣子:“還不趕緊把柳如是帶出來,讓本官帶回家...咳...帶回門生的家裏。”
“不然的話,你在江南的產業,本官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全部被巧取豪奪。”
錢益謙說完帶著威脅的言語,不再理睬他一個小小的商賈,吩咐旁邊的黨羽,準備官轎把人接走。
張縉彥開始唱白臉了,說起了好話:“徐佛好好想一想,張燾不過是一名秀才,哪能配得上柳如是。”
“本公子可就不同了,隻要徐佛與本公子做了親家,立即就能從一個小小的商賈,成為整個江南最體麵的官宦人家。”.伍2⓪.С○м҈
“哪個輕,哪個重,希望你能掂量清楚。”
“呦嗬,這話說的挺唬人啊,本公子怕死了。”
周永寧等來了正主兒,吹了一聲口哨,早就等不及的建仁帶著一幫子如狼似虎的秦兵,簇擁著他走了進來。
錢益謙:“......”
又來壞他的好事了,怎麼哪裏都有周永寧!
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張縉彥聽到旁人說他是國舅爺周永寧,頓時呆若木雞,腦門上沁出了冷汗。
心裏更是亡魂大冒,他應該是落榜秀才張燾,怎麼變成了國舅爺周永寧啊。
想到前幾天對國舅爺的嘲諷,又想起國舅爺在京城裏的混賬名聲。
張縉彥趕緊躲到了恩師身後,沒了半點的高高在上,畏畏縮縮的不敢說半句話了。
周永寧走到張縉彥身邊,手裏的美人折扇輕輕拍打他的右臉,笑眯眯說道:”你挺猖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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