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提前拿著紅色考籃等在金榜附近,就會遭到鄉紳們的哄搶。
已經沒有紅色考籃了,卻難不倒從來不按規矩做事的周永寧。
周永寧拿出了自己的浮票,拍在小販麵前,趾高氣揚的說道:“本公子與今科解元張縉彥是同鄉,他的紅色考籃破損了,拜托本公子再來買一個紅色考籃。”
“既然沒有,那就隨便拿個考籃。”
小販瞧見對方拿著一個考籃就走,頓時就急了:“秀才郎還沒付銀子,考籃的用料可都是名貴的文竹。”
周永寧沒有半點做賊心虛,瞪了小販一眼:“去找張縉彥要,本公子替他賒的賬,解元公還能差了你的銀子。”
小販想起用來驗明正身的浮票上,確實寫著是大名府人,秀才郎與解元公是關係最牢固的鄉黨,徹底放心了。
小販收拾好了考籃,眉開眼笑的去找解元公要銀子了。
周永寧提著考籃來到了附近的幾家胭脂鋪,直接走進了最貴的那家,吆五喝六的說道:“來人,把你家最貴的紅色胭脂拿來。”
女掌櫃是個勢利眼,剛要把衣著寒酸的讀書人趕走,瞧見他那有恃無恐的氣勢,趕緊把趕人的話咽了回去。
女掌櫃‘哎呦’一聲,試探道:“這位公子可是高中了舉人,已經被一位鄉紳老爺榜下捉婿了,過來給娘子買胭脂。”
周永寧就等著這句話,‘啪’的一聲把浮票拍在了櫃台,趾高氣揚的說道:“本公子是今科解元張縉彥的同鄉,過來幫他買幾盒胭脂。”
女掌櫃聽說涉及了解元公,不敢用手去碰浮票,沒能看到周永寧用大拇指遮住的姓名,清楚的看到了籍貫是大名府。
女掌櫃當即熱情高漲了起來,拋了個媚眼:“這幾樣都是店裏珍藏多年的胭脂,摻了東珠粉,一盒就價值上百兩銀子。”
周永寧驚了,還有這麼昂貴的胭脂,一畝地的賣價不過二十兩銀子,這一盒胭脂就能換來五畝地。
不過嘛。
這樣才能讓那個錢益謙的門生張縉彥心疼。
周永寧直接拿走了兩盒,轉身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女掌櫃頓時花容失色,慌忙扯住了周永寧的老舊儒衫,急眼了:“公子還沒給銀子,怎麼拿著就走。”
“趕緊放下,不然的話小女子就報官了。”
周永寧拍開戴著玉鐲子的小手,捏了捏女掌櫃的下巴,跋扈的說道:“本公子是替解元公跑一趟,胭脂錢掛在解元公賬上。”
“嗬,報官?要是因為這點小事汙了解元公的名聲,明天就讓你騎木驢。”
騎木驢......
女掌櫃聽到這三個字,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再阻攔賒賬的行為。
轉念想到浮票上的籍貫做不了假,隻能把兩盒名貴胭脂的銀錢掛在了解元公賬上,等到明天親自去討要銀子。
周永寧趕緊走進一個僻靜巷子,沒瞧見胭脂鋪的人追來,不禁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放榜的時間就快到了,周永寧立即用名貴胭脂染紅了考籃。
提著紅色考籃,大模大樣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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