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怪哉。
尤其是跟著小舅子來到了煤山山頂,瞧見山頂的一顆歪脖子樹。
崇禎心裏更怪了,感覺脖子有些癢。
“這裏的視野足夠了。”周永寧很滿意歪脖子樹附近的視野,可以把整個京城一覽無遺,想到這棵歪脖子樹的作用,偷偷瞄了一眼姐夫。
見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身上像是長了虱子一般不自在。
周永寧偷笑一聲,得意洋洋的說道:“姐夫就等著吧,我這一腦子的知識,定讓東林黨人心服口服,說不出半句閑話。”
“說不定,還能順便坑死一名東林黨人,罷官免職都是小事,甚至有可能抄家流放。”
一腦袋知識?
崇禎強忍著沒笑,自己小舅子是什麼德行他還能不清楚,一腦袋草包還差不多。
聽到後半句,崇禎來了精神,大明國庫就是一個空殼子,愁的他腦袋都大了,現在就一門心思的搞銀子。
隻要是能搞來銀子,別說是抄家了,就是把東林黨官員的祖墳刨了都樂意。
胡慶餘還要再說些東林黨的讒言,長隨諂笑著來到了煤山,點頭哈腰:“張燾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公子一聲令下了。”
胡慶餘滿臉振奮:“立即過去告訴張燾,等到午時初,視線最清楚的時候,準時開炮。”
開炮.......
這是在緊靠著紫禁城的苑林開炮。
附近的錦衣衛肝膽一顫,從沒見過有二世祖敢這麼混賬,心裏直呼周永寧真是個祖宗。
惹不起,惹不起。
以後凡事碰見了這位祖宗,有多遠躲多遠。
崇禎也沒想到跟著小舅子來這裏,是陪著他炮轟紫禁城,突然又想揍人了。
隻能繼續加快撥動太祖念珠的速度,平息躁動的情緒。
周永寧拿出了兩支從府裏帶來的千裏鏡,一支放在了崇禎手裏:“姐夫看那裏,西北方向的空地。”
“那就是讓東林黨無法可說的治病良方。”
崇禎將信將疑的透過千裏鏡看了過去,隻是看見了一門普通的佛郎機大炮,沒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地方。
更不要說什麼治病良方了,這話聽著怎麼像是信口胡謅。
崇禎的臉色黑了下來,揍人的念頭越發強烈了,太祖念珠的撥動速度也更快了。
周永寧看了一圈,心滿意足的放下了千裏鏡,遙遙指著從紫禁城流出來的金水河:“姐夫信不信,炮彈能夠從佛郎機大炮的位置,射到金水河附近。”
從佛郎機大炮和金水河之間,相隔足足有十裏。
五穀不分的酸腐文人都知道絕不可能,畢竟,佛郎機大炮射出的炮彈最遠隻有五裏。
崇禎徹底的惱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都開始滿口胡言的哄騙姐夫了:“去把朕的鞭子拿來。”
“稍有鬆懈,你就胡鬧個沒完沒了,朕今天要好好管教你一頓。”
鞭子還沒拿來,周永寧身上已經開始刺痛了,想起了從小被姐夫管教的日子,急忙躲到了歪脖子樹旁邊:“午時就要到了。”
“姐夫等等就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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