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田永豐進行的采訪十分順利,除了期間田永豐故意開了幾個葉書的私人玩笑便沒有什麼特別的了。
田永豐問的是葉書有沒有男朋友。葉書婉轉地將話題繞開後,他又問起了田甜
葉書這才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田永豐關心的是在學校的田甜,雖說葉書使了個小聰明,但是隻要田永豐真的不想,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目的的,看來還是田甜的原因比較多。
可見,老人對自己的隔代是多麼的疼愛。
“田甜在學校很好,和一個同學走的比較近,是個不錯的男生。”她沒想撒謊,況且來之前田甜也沒囑咐她不許告訴家人。
田永豐輕輕點頭,顯然是早有準備,“也是你們學校的?一個班的嗎?”
“不是,是個優秀的體育特長生,前景還是不錯的。”
田永豐暗歎一聲,說:“現在的孩子不用心學習,光把精力花在了感情上。你怎麼就知道他前景不錯?”一個體育生要想發達起來並不容易。
葉書忙解釋,讓田永豐寬心:“田甜的性格您還不知道?她看著柔柔弱弱其實可有自己的主見了。她看人會錯嗎?你瞧她跟我交了朋友,就能知道了。”葉書說完哈哈笑了兩聲,田永豐無奈,也隻跟著笑。
“你們都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雖然會擔心卻不會故意去幹擾的。”
葉書結束采訪,將筆記本剛收起來,卻看到包裏的手機在閃光,是有未讀信息還是未接電話?
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懷月茹的號碼。
無事不登三寶殿,懷月茹給她打電話?懷月茹現在還沒有跟宋橋在一起,等她被刁讚甩了以後才會重新跟宋橋好,自己也早就將宋橋拉進了黑名單沒有任何聯係了,今天為的又是哪一出?
難道是刁讚告訴她了?
葉書沒有直接跟懷月茹聯係,而是事後給刁讚打了一個電話。
刁讚還以為葉書是問之前火災事件,聲音中有些歉意,“剛剛查到些眉目,事情還沒有擺平。”
“我不是問這件事,那個……你的女朋友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我沒有接到,不知道是為什麼打來,我沒回,麻煩你跟她說一聲吧。”她這樣拐彎抹角地說話就是想要刁讚知道懷月茹聯係過她,很可能知道了刁讚隱瞞的事情,或者說不定是刁讚已經說了出去。
至於刁讚和懷月茹他們兩個之間會因此發生些什麼她就不管了。反正她不願意再聯係懷月茹。
刁讚弄不清葉書這個電話的目的,如果是因為懷月茹,為何不直接給懷月茹本人打電話?“你是說,她知道了?我可什麼都沒有提過。”事關家族大事,他怎麼可能掉以輕心。刁讚猛然間想起那晚給葉書打電話,時候懷月茹的詢問,她是不是以為自己有了別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告知你一聲。”看來刁讚並沒有告訴懷月茹,這就奇怪了。
刁讚想了想,還是說:“可能是誤會了,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有些神秘,月茹可能是以為……”
這樣一說,葉書幡然間醒悟,笑道:“醋勁可夠大的。具體情況我們回頭再說吧,最近兩天我就回去了。”
掛斷電話以後葉書已經回到了酒店大門。看見龍澤宇正出來。
“龍澤宇,你去哪裏?”事情已經了解,他們都準備回去了,他怎麼還出去亂逛。
龍澤宇頭也沒回地跟葉書招了招手:“我去和田爺爺下棋,你們要是著急就先回去吧,我過兩天再回去。”
好家夥,合著下棋上癮了,不想走了!
葉書有些無可奈何起來,她帶龍澤宇過來是因為一己之私,現在把他自己撂下回去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不回去,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
傍晚時分葉書接到了從田永豐家裏打來的電話,田永豐說龍澤宇今晚就住在他那了,還說讓她不要管龍澤宇,自己去忙自己的。
葉書接到這個電話當場就笑了起來,她還真是做了件對事,結成了一對棋友,年齡相距雖遠,可棋藝相當,也實在是難得了。
第二天一早葉書就和立搭乘飛機回到了上泉。立突然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看著出租車靠近的地方越來越熟悉,葉書不禁笑了:“你要帶我去哪裏?故意路徑我那個差點被燒光的公司,好讓我放棄事業跟你去北都?”她的雜誌起步點在上泉,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改變工作目標的,雖然立沒有說過,但是巴鳴已經跟她提過兩次了。
立低頭悶笑,“如果我真這麼做了,你會跟我去北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