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真的要被氣死了,她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人,當初她真是醉昏了頭,才會喝多了跑過去親他,什麼大冒險,簡直就是大自毀!“你沒有權利這麼做。”她指著立的鼻子。
“對不起,我已經這麼做了。”立不以為然。
“你無賴!無恥!無知!無……”
“無什麼?”立單手托腮,眨了眨眼,“這裏是郊外,你可以再大點聲音。”
……
一整夜葉書都沒有再說過話,在沙發上歪了一宿,等天亮之後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她的臉上,葉書輕輕地睜開了眼。
她揉了揉眼,撲哧一聲笑了。
他口口聲聲說不睡覺,現在睡得好香很像,胸口緩緩起伏,嘴角竟然還掛著笑容,他是在做美夢吧?
葉書用手指捅了捅他的鼻子,就見他甩了甩手。
哈哈哈~他也有這樣的時候。
再用手戳戳,隨即愣住。
葉書急忙立正站好,斜眼一看,他已經坐起來了,正在揉眼睛。看見葉書站在一旁明顯一呆,過了將近十分鍾,才醒過來,“你怎麼在這兒?”
“你睡迷糊了!”臉上還掛著哈喇子,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賊亮。
“你……”立揉了揉腦袋,“不好意思,我睡著了。”他怎麼就睡著了,還睡得這麼沉。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葉書這時候已經很安定了,“我決定不走了,在你這裏好吃好住,我著急走什麼?”不是不讓她走嗎,那她幹脆就住下好了,省了不少錢還享福了。
“你家有遊泳池沒?應該有。有沒有運動場?應該也有,實在沒有還可以圍著房子跑圈……”葉書大聲地自言自語著,“我想吃湘菜,你家的廚師會不會做?對了,我有朋友也想吃呢,把她們叫過來你不會介意吧?”
立根本不理她,自己一個人去洗漱吃早餐去了。葉書見此也急忙跟著。
他們兩個清淨自在地度過了大半天,下午的時候葉書甚至開始睡起了午覺。可是外麵卻已經引起了波動。鍾氏獨子鍾曉宿一夜之間成為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年紀輕輕便繼承了家業,並不常見。
刁讚一直等在會議室外,見鍾曉宿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我本來還在想這次合作要話費些心裏才能完成,沒想到你小子蹦了出來,同輩中人,交流自然更加容易一些了。”
鍾曉宿長方臉,眼睛有些吊,一說話就帶了股子驕傲和自得,“你今天運氣好,是我今天見到的第一個人。”
“這麼說,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了?”
鍾曉宿挑了挑眉,用兩個人都能明白的表情,道:“千金難買一笑,聽說你為了女人一擲千金連眉毛都不動一下。”
“自然是因為佳人值得。”說起這事,刁讚練練點頭,“月茹有一個朋友,跟你挺般配的。還是搞藝術的。”
“哦?”鍾曉宿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懷月茹那類的。”
“你相信我就可以了。”刁讚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並肩齊走。
鍾曉宿最後還是點頭,“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忙,等我得空了聯係你,見一麵。”
“好!我把月茹和她的朋友叫上。”
……
葉書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生,幾次要睡著了都被電話吵醒,有幾個是霍明軒打來的,還有蘇麗娜打來的,另外還有那個一直保持聯絡的記者蘇芬。
“好啊,葉書,你竟然自己悄莫聲息的創辦了雜誌,看見主編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你真是消息通天,連鍾氏的消息都有,哎,你以後是不是不會再給我任何消息了?”
葉書笑得有些尷尬,畢竟懷月茹的報道是她利用了蘇芬。
“也不一定,說不定還要把消息推到你手裏的。”
“哼,好消息你自己一定留下了。”
這次通話,蘇芬很熱絡,之前雖然兩個人有交易,卻沒有這麼熱情過。
“總之恭喜你了!過不了三天,《落塵》就會在業內有了一定的名聲,但是能不能夠長久下去,還要看以後。不跟你多說了,我還有稿子要趕,先這樣了。”
“好的,再見。”
她剛放下電話,孫文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葉書,《落塵》是你的雜誌?”
“是的!”對於孫文她一直是尊敬的,孫文曾想好好栽培她,可是她依然沒有留下。
“還不錯。”能夠讓孫文說這句話已經十分難得。
“謝謝孫編!我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要自己闖看看。”當初辭職的時候,孫文甚至挽留了她,“跟著您我學會了很多東西。”
“少糊弄我。你這雜誌做得很好!有兩個報道寫得漂亮極了。”孫文所誇耀的完全是她的文筆和組織能力,“有機會我們出來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