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摔的,小傷。”
“摔的,我去請醫生。”
“不用,小傷,過幾天就好了,用不著請醫生。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上樓睡覺了,你也得早點睡。”
早上,床旁的鬧鍾在耳邊叮叮的吵個不停,他卻還在昏睡之中,對耳邊吵鬧的鬧鍾是無濟於事。太陽爬上枝頭,陽光透窗而入,把室內照的是暖洋洋的。爺爺見他久未下樓,走上樓時見他臥室的門是緊閉。自言自語的道:“快要上課了,還在懶床。”自己輕輕的推門而進,見他還在裹被而睡,走上前去一看時嚇壞了,被子上還沁有鮮血。又掀開被蓋見他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傷,呆坐在椅子上,再看他的臉色是如此的蒼白,嘴唇又是幹裂無色,馬上撥打急救電話被救護車送到醫院,縫了45針。
這天,劉明見前二排中間的位置上一直是空的,快到一天了,這位置一直沒有人坐,心中暗自生喜。班主任一直給他家裏打電話,可就是沒人接,心中開始躁動不安,在教室裏走來走去,走到與他相好的同學麵前彎下腰輕聲問:“昨天馬其宇回家了嗎?”這位同學放下手中筆望著老師道:“不知道,昨天下午放學時他一人坐在教室裏學習,並叫我先走。”
他躺在床上初醒過來,見爺爺,奶奶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焦急的望著他,見他初醒過來後臉上才出現一絲笑容。他再望著掉在上麵的輸液瓶,急忙起身問,“爺爺,我這是怎麼了?”
爺爺紅著臉道:“你說,這是誰幹的?我去找他。”
“你就不用管了,不是說摔傷的嗎?”
爺爺越來越急了,道:“摔傷的,明明是深深的刀傷。”
他再看看床頭的鍾表道:“遲了,已經六點半了,我還要去上自習課咧。”
不顧爺爺奶奶的阻攔,拔掉針頭起身跑出,快速衝出醫院大門。公路上的車子很多,他隻認前方的車為參照物,不管後麵駛來的車子。不斷的加速度,追上一輛車轉個急彎就將這輛車甩在身後。車上的司機見他這樣的在公路上拚命的奔跑,司機也加速度非要和他比個高低不可,但是不管怎樣的加速度,還是很難把他追上,因為這位司機的車被他甩得很遠很遠的了。
劉明與趙建在校門口相遇,問,“事辦的怎樣?”
“你看呢?”
“好,我來請你們暢快的大吃大喝一頓。”
劉明請這些江湖兄弟進入一家豪華飯店,屋內被一層煙霧所籠罩,走進屋內都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打開窗戶,這些煙霧散出窗外後,才看清室內有三大桌,桌上盡是大魚大肉。坐上席位,劉明第一個舉起酒杯道:“今天晚上不醉不休,如果其中有人說不勝酒力,那麼以後我們不是兄弟。”
大家都舉起酒杯與劉明對幹,在幹之前劉明道:“說真的,你們幫我擺平此事,我敬大家。”
“好,是兄弟,來來,幹,幹。”
“夠意思,幹,幹,幹,痛快的喝,喝醉了有小妹妹陪你度過這孤獨而又漫長的夜晚。”
如果沒有這些酒店門口霓虹燈給我照明,這裏的道路將是漆黑一片。他還在街道上奔跑,見一輛小車快要追上他時,憑最後一口氣轉過又一道急彎又將這輛小車甩的很遠很遠。可以說他的運動量已經達到極限了,輕而易舉的翻過一堵又一堵高低不一的牆,來到這繁華得街市,慢慢的走到這家豪華的飯店門口,抬頭見頭頂上的燈還亮著,鬧哄哄的,室內更是烏煙瘴氣。他衝上樓將門踹開,室內突然一片冷靜,大家都麵麵相覷。
“快叫劉明先走,他醉了,這有我們就行,”其中一個江湖兄弟道。
“夠兄弟,以後我記下你們,”劉明傻笑道。
等趙建把劉明扶走後,這些人便有點心虛了,經過那次敗退後認識到馬其宇不是那麼好對付,所以領頭的道:“我們沒有準備好,你等著,你等著。”
這些人快速逃散,他又跑出飯店,來到學校上夜自習。